纪飞云拿出钱来补偿他的饭卡。医生既不能笑也不能哭。“不，这对你奶奶来说不容易。顺便问一下，你是病人的女儿吗？”
“他是我的二叔。”
医生突然意识到那是老太太大儿子的女儿。事情似乎不是她说的那样。
“顺便说一句，我理解老太太想救儿子的急切心情，但医生有治疗的原则。你得说服那位老太太不要干扰我们的治疗。”
这时，纪飞云才知道，季香苓缠着医生和护士，告诉他们要用最好的药，注射营养水，开昂贵的中药补药，怕费用会少一些。
医生很圆滑。“老太太老了。她在医院住了几天，一定很累了。一家人最好轮流来。”
别提那个护士。连医生都不敢见她。
纪飞云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走进病房。
季香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纪书青躺在床上，胡子很脏。
看到纪飞云来了，他没有反应，就躺在那里发呆。
纪飞云坐在他旁边。“叔叔，你好吗？”
纪书青没有感情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死了更好。“
“如果二叔走了，你的妻子和孩子怎么办？他们会永远活着。”纪飞云提醒他，“还有奶奶，她一直在照顾你。”没有你，她该怎么办？”
纪书青看起来很绝望，无法接受截肢手术。
“我的家人会担心医院的费用。你只要放心，在出院前康复就好了。”
纪书青又沉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