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纪飞霜以为她已经放手了，但现在她要去指认嫌疑人了。她不禁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她非常紧张。
纪飞云握着她冰冷的手。“姐姐，没关系。”
她又问老许：“王大爷，你怎么不拿回去问问？”
据县里的同志说，曹老狗的情况有点特殊。医院不建议出院。”
纪飞云说不出话来。会不会有另一种传染病？
县医院很快就到了。老许没有赶到住院病房，而是找到了曹老狗的主治医生。
病人昨天自己来的。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墨镜。他看起来很紧张，行为也很奇怪。他问他怎么了。
医生只是问了他几句话。他突然发疯了，开始砸办公室里的东西。好几个大个子都压不住他。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尖叫着晕倒了。
他被注射镇静剂绑在病床上。反复观察，发现患者惊厥低热，怕光怕水。
经过检查和询问，医生确认他患有狂犬病，并发现他身上有几处动物咬伤。
纪飞云是困惑。
医生解释说：“病人被疯狗咬了，没有及时接种疫苗。不幸的是，他病了。”
纪飞云点击。来福咬了曹老狗！
不，她的家族很富有。曹老狗就是疯狗。
狂犬病一旦发作，不超过6天就会死亡。
留给警察的时间不多了。老许带着江飞霜来到住院部一间单独阴暗的病房。
曹老狗被绑在病床上。他的脸麻木了。他瞥了纪飞霜一眼。不管老许怎么努力，怎么温柔，他都不说话。
死猪不怕开水烫。纪飞云想跳到他们身上，杀了滚刀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