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和筷子放在桌子上，盘子一个接一个地端上来。
正在三轮车上睡觉的来福突然跳下来，冲着门口叫道：“旺旺旺旺……”
门外传来一声，泥土砸在狗身上。“死狗敢在哪里对着我的门叫？”
来福躲闪着，尖叫得更厉害了。
卓袁霞手里拿着一捆青菜，冲着门口喊道：“妈，疯狗在哪儿？开走。”
“来福。”纪飞云挥手来到门口。来福摇着尾巴进来，躺在她的脚边。
女儿出门时，卓母向她使眼色。“你摘了菜以后到哪儿去了？”
卓远霞马上就来了。“曾婶子家有事。我去看了看。”
有一个外人，卓母不能当面骂她的女儿。“有很多成年人不懂规则。他们不洗手，吃得也不快。”
卓远霞走进大厅，看着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她高兴得两眼放光。“哇，这么多肉。我们新年没有吃它。”
卓母打了她一下，介绍说：“这是纪婶子，飞霜，还有飞云。”
卓远霞笑着跟纪飞霜打招呼，但她的目光却不屑地落在纪飞霜身上。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漫不经心地洗手，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她拿起筷子夹鸡腿。
卓母把筷子放在一边，把一个鸡腿给了纪飞霜，一个给了纪飞云。“家里没有好吃的。来吃便餐吧。”
一个20岁的女孩，即使她平时没有规矩。今天，她的大哥要来家里做客，所以她必须让客人先用筷子。
没有吃鸡腿，卓远霞很不高兴。以前她在家里杀鸡，鸡腿都留给她。曾婶子说得对。纪家来了，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大哥的眼色威胁下，她不敢攻击，吃了一顿饱腹的蒸菜。
在她的记忆中，她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富裕过。其他的家庭只有两道肉菜走亲访友。一个离婚了，鞋子坏了的男人配得上四个肉菜吗？
他打扮得很华丽。大哥以为纪飞霜是宝贝，舔得像狗一样。
吃完饭，高兰香等人起身告别，“老嫂子，店里还有活，我们先回去吧。”
卓母热情地请他们留下来。她见纪家真的要走，便起身去送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