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是香味！”平时，无论卓母多么阴险古怪，只要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纪飞霜都会选择视而不见。但现在，在这个时候，她仍然有偏见，无法自拔。“你知道她干了些什么。”
卓母就像晴天霹雳。她睁大眼睛盯着纪飞霜。“飞霜，我知道你对我和远霞有意见。我想我们把远程拖下水了。平时我们要有优越感。我们穷人必须忍受谁让你的家庭富有和强大。但一根棍子打死不了我们。你说远霞偷了你的东西有什么证据？钱怎么了？你不能用空话指责别人冤枉别人。”
“香水穿了我的裙子，偷走了我的面部油脂。难道你不知道吗？”纪飞霜不容易欺负。“你可能看不到她穿裙子，但商业街人太多了。别人看不到她吗？人们都来问我在哪里可以买到远霞穿的和我一样的裙子。”
“嗯……我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爱美。此外，街上有很多衣服。你可以买到和你穿的差不多的东西。我们怎么能说她偷了你呢？”
“那件衣服是我三姐给我做的。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了。”
卓母一脸怒气。“就算她不明白，借了你的裙子，你们俩是姨婆、姐夫，又不是外人。说你偷东西有那么糟吗？”
“我的面霜呢？她用过两次了。她脸上的味道好香。你闻不到吗？”
“飞霜，你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你不是唯一一个用面部油脂的人。她还有香水。”
纪飞霜二话没说，走进卓远霞的房间，拿出一盒不怎么用的廉价劣质面油。“味道一样吗？”香芳每天都在家，所以你闻不到她抹的味道，你也看不到她进我的房间？”
“你……你……”卓母没想到纪飞霜会如此口齿伶俐，当即羞得脸都红了。“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用什么。远程啊，飞霜想把我逼死。你不在乎吗？唉，我做了什么坏事……”
卓母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那卓远程先扶她坐下，然后拉着纪飞霜进了房间。“飞霜，你先冷静下来。我来处理。”
纪飞霜没忍住眼泪，生气地甩开了他的手。
“好吧，别生气。”那卓远程擦了擦眼泪。“我会处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