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雪戳了戳额头：“吃药了吗？”
“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想我是因为喝多了才被迫离开的。”梁艳朝的声音懒洋洋的。他坐起来，松开脖子。“你想去找飞云，是吗？我带你去。”
喝了那么多酒，纪飞雪怎么敢让他开车。她从包里拿出水壶，说：“你应该先喝一些热的水解酒。我这里有些退烧药。”
梁艳朝接过酒，慢慢地喝了下去。
纪飞雪打开窗户驱散酒味。“你有多久没喝完酒了？”
梁艳朝揉了揉额头。“估计要两个小时。”
纪飞雪从包里找到了退烧药。“拿一个”。她把剩下的放在车里的储物箱里了。“如果你以后觉得不舒服，你可以吃。”
酒味很快就消散了。梁艳朝关上窗户，贴上胶带。邓丽君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
他闭上眼睛休息。纪飞雪看到后排有一件外套，就拿去盖住他。
梁艳朝趁机握住她的手。“终于有人关心我了。”
纪飞雪不知道说什么好。
睡了半小时后，他退烧了，几乎醒了。梁艳朝发动车子，“你是去飞云还是去沙面？”
纪飞雪想：“去药店吧。”烧退了，他的鼻音还很重。
一路上，她担心他会把车开走。不过，很好。人喝了酒，车却很稳。
在西关，纪飞雪找到一家靠谱的药店，十多分钟后拿着一个包出来。
他没有再问，径直回到沙面。
当他停车时，梁艳朝不是很稳。他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他的状态不太好。
纪飞雪正要给他买些药，这时电话铃响了。
梁艳朝起不来。“帮我拿。”
纪飞雪只好这样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微笑的声音：“儿子，新的一年你还会回来吗？”
电话是刘的母亲打的。当她听到那细细的、清脆的声音时，顿时精神饱满，“云花？”
纪飞雪脸红了。“主人，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