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火了，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哽咽了。
回家，刷牙，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晚上，南永鹏醒了。南永鹏已经把菜做好了。两个人赶紧吃完。他们开车去接卓远程，然后顶替纪书兴夫妇。
卓远程准备了很多东西，包括滋补汤、洗漱用品，还有孩子的衣服。
高兰香的脸特别丑。她强忍着怒气，等女儿吃完饭，才把卓远程叫出病房：“远程，你妈妈呢？”
卓远程显得有些僵硬。“妈妈，妈妈很担心小霜，喊着要来看望她，照顾她，但她的关节又肿又痛，不能走路。她把孩子们的衣服打包。等情况有所好转，我就带她去见小霜和孩子们。”
“关节肿痛？”我怎么能昨晚去健康中心说，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跑得比任何人都快。”高兰香忍住了怒火。“为什么，就因为小霜生了个女儿，就连下地狱也不配来医院看一看？”
“妈妈，我的妈妈，她真的是……”
“够了，别再替她打掩护了。小霜把昨晚的事都告诉我了。”
卓远程心里很内疚，“妈妈，对不起。”
“别告诉我你很抱歉。你最对不起小霜了。要不是永鹏和飞云及时回来，小霜早就死了。”高兰香打掉了她的牙齿，吞了她的血。“你知道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是在保护小霜，也知道你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但事情就是这样，孩子也出生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和小霜存了一笔钱，可以请嫂子来坐月子。”
“你妈愿意折腾你，让你一日三餐吃喝，鬼哭狼嚎让你半夜敷药按摩，我却舍不得折腾小霜。在你烟雾缭绕的家里，我根本不能坐月子。如果坐月子不舒服，生病是一辈子的事。”
高兰香有些急躁，但并非不可理喻。女婿没有大问题，就是老寡妇在天地间工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早知。不结婚就会结婚，不生孩子就会生孩子。你总不能让小霜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