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灵想了一会儿,突然兴奋起来,“我记得,他的腹部有一颗痣,在肚脐附近。”
南永鹏的腹部确实有一颗痣,但这能证明什么呢?他经常打篮球。出汗时撩起衣服擦汗是一种习惯性动作,甚至很多球员在比赛结束后都袒胸露乳。
“你说他把你拉进了房间。你还记得他房间的具体装饰吗?”
何清灵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惊呆了,没有注意房间的装饰。同志,相信我,我怎么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呜呜……”
工作人员问得越具体,何清灵的回答就越模糊。
到了凌晨两点,供词终于被录了下来。南永鹏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而何清灵仍然无法提供确凿证据。由于证据不足,派出所决定不立案。
纪飞云松了一口气,何家又尖叫起来。谭的父亲并没有反抗,而是请求支付医药费。“他让我的胳膊脱臼了。他为什么不赔偿医药费?”
一天晚上,何家大吵大闹,民警耐心劝说,“同志,根据现场多名目击者的证词,是你反复挑衅带头,对方自卫还击。”
何父生气地说:“你在包庇罪犯!”
警察神情严肃地说:“同志,这是派出所。这不是无稽之谈。你应该对你所说的一切承担法律责任!”
何父脸红了:“他还打我妈妈。”
他指着何奶奶红红的额头,生气地说:“我妈妈多大了?她差点死了。他得付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见过不要脸的人,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纪飞云正要杀了这个不要脸的家庭,南永鹏二话不说把她拉走了。
说不出话来,快。
南永鹏的脸绷得紧紧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凉的味道。
回家,洗个澡,然后睡觉。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没有人高兴或生气。
想到南永鹏被人陷害,纪飞云忍不住怒火中烧。他很生气,把枕头拖过来:“永鹏,我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