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雪脸红了。“他开了一家服装厂。”
“我的老天爷。”杨柳珍是垂头丧气。“你们店里卖的衣服是他工厂生产的吗？”
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晴芳路。
虽然杨柳珍的被宠坏了，但她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在帮忙收拾行李的时候从不懈怠。“飞雪，我是怎么听说电视台要举办服装设计新人大赛的？你们的时装部门好像有配额。你参与了吗？”
纪飞雪一听到这件事，脸色就变了。
纪飞云不明白，“姐姐，怎么了？”
“是的，顾主任给了我一个名额，但后来……被刷掉了。”
“为什么？”杨柳珍的很担心，“你是顾主任亲自带来的。他只带来了几个人。他们没有你那么有才华。你为什么要给别人配额呢？”
纪飞云也拒绝了，“姐姐，谁抢了你的名额？”
纪飞雪神色复杂，“许雪晴。”
“这婊子。”杨柳珍对她的名字很生气。“她只是来混文凭的。她连高考都考不及格。她还是利用了她的关系。为什么要给她一个名额？不要让我们失去学习的面子。”
抢别人的配额是不好的。你得抢她妹妹的东西。这不是欺凌弱小的软柿子吗？
纪飞云眨了眨眼睛：“柳珍姐姐，许雪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