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悠悠说话不急，用小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脖子，“妈妈，哭吧……”
“都是爸爸的错让妈妈哭了“
卓远程见到纪飞云后，抱着孩子进了屋，不一会儿就带着纪飞霜出来：“妈妈，我先带着飞霜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
“好吧，你今天已经够累了。思玉，跟我睡吧。”
卓远程吻了吻自己的大女儿，然后递给高兰香, “请妈妈。”
高兰香说：“出什么事了？只要你过得好, 我们做长辈再辛苦, 再累，都是幸福的。”
卓远程抱着小女儿回了家，什么也没说，耐心地哄女儿睡觉。
房子里死寂无声。纪飞霜站在阳台上，身心俱疲。
卓远程从后面抱住她，“飞霜。”
纪飞霜转身抱住他。过了很久，他说：“远程，我们离婚吧。”
卓远程愣住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媳妇走了，可以再娶，但母亲只有一个。”
“胡说八道。”卓远程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你爱我，我就没有母亲，你为什么不爱孩子，没有父亲？”
纪飞霜抬头问：“这次是假的，下次来怎么样？”
“飞霜，我不会跟你离婚的，除非有一天我死了。”
“你母亲真的快死了。我的生活不会轻松自在。”
“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生活负责。如果她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作为一个儿子能做什么？如果我妈不喜欢你，我就得离婚。如果她不喜欢另一个，她还会离婚吗？”
“如果你再婚，也许能生个儿子？”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们的女儿也需要一个父亲。别想了。”卓远程紧紧地抱住她，安慰她说：“飞霜，以后你不能站在我妈妈的立场看问题了。今年我们在自己家里庆祝新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