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捂着脸。难怪后人对女司机有这么多的偏见。她不是故意的。她很紧张，不协调，踩错了脚。
这不是紧张，这是自满。
现在该做什么？弄得永鹏这么脏，他一定会打她的。
纪飞云看着门口堆满泥土的车，无奈地低下头。
“新的一年不要灰心。”高兰香安慰女儿说：“以后，我会向南永鹏承认我的错误。你得多向他学习。不要急躁, 要冷静。”
小年的生意还不错。中午送完最后一桌客人，卓远程松了松肩膀，犹豫着要不要去老街。
卓远霞在店里很快就把鱼杀了。别说他来的时候有多开心，“兄弟，你来了“
卓远程点点头，“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坏。我刚才一直很忙。”卓远霞指了指二楼：“妈妈从商场回来，就没吃过，也没喝过。这些天风湿更严重了。我今天早上起床就摔倒了。我不敢提你过年不回家。如果你再绝食, 会害死人的。你无论如何都可以说服她, 人总得吃饭。”
卓远程也想好好谈一谈。考虑过后，他上了二楼。
在二楼，有一段对话。我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皮肤粗糙发黄，正和吴母愉快地聊天。
卓远程听了两只耳朵，说父母缺养孩子。
看到儿子回来了，卓母笑了：“远程，你回来了。”
她急忙介绍说：“这是岳娥，是我妈妈嫂子的亲戚，今天在市场上碰巧在店里遇见了她。”
卓远程点了点头，“月娥姐姐。”
岳娥望着卓远程，她那蜡黄的脸色一红，“远程”。
卓远程坐起来，对妈妈说：“吃了吗？”
“这两天我没有胃口。我觉得头晕，神志不清。”
“我给你煮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