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笑了,“瑞龙哥,我也想抱着爷爷的大腿。”
“你还没有拿过?”田瑞龙被她直接笑了:“我老爸以前很少出门,现在不去你店里喝茶了?他总是叫南永鹏给他做饭。”
纪飞云笑着说:“段爷爷太严肃了,我每次见到他都怕他。我已经好几次没看过了。我觉得陌生人不亲近。我都不能说话了。
田瑞龙听了很惊讶,“爷爷是认真的吗?恐怕你还没看到霍爷爷的黑脸吧!”
“不,霍爷爷很和蔼可亲。”
田瑞龙, “……”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汽车停在不远处的阴凉处。田瑞龙正好打开车门让纪飞云上车。不料,突然响起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纪飞云!”
纪飞云看了看声音,却连人都看不清楚。他看见那人疾驰而来,举起手狠狠地打在她脸上。
田瑞龙的眼睛很锐利,手也很敏捷。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那明亮的脸沉了下去,声音里带着警告:“许雪晴,别太过分了。”
纪飞云看见了那个双颊冻得浮肿剥落的疯女人。她几乎没有笑, 幸灾乐祸地喝道:“啊,看来你还没有喝够西北风啊。真的很美,也很冷。”
许雪晴羞得怒火中烧,却摆脱不了田瑞龙的枷锁。匆忙中,她伸出手去抓他的脸。
田瑞龙没有想到,她竟然疯了,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人从爪印上刮掉了。
他用一把反向剪刀把她按在车上,“够了吗?”
“田瑞龙,放我走。”许雪晴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得像个疯女人,“是他们害了我,我要杀了他们。”如果没有纪飞雪和纪飞云,父亲根本不会送她去西北。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招待。她的脸被风雪刮伤了。她一开口,沙子就灌进来,冰冷的身体上长出了很多冻疮,于是她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