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程的酒还行。喝完茶，他稍稍清醒了一下，向纪飞霜道了歉。“飞霜，今天能多喝几杯，我很高兴。你不会怪我吗？”
纪飞霜揉了揉太阳穴，“没关系，我知道你有判断力。”
酒喝多了，卓远程身上闻到了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不禁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把纪飞霜压在身下：“阿雨，再来一杯吧？”
纪飞霜推开他。“思玉孩子还年轻，我们忙于工作。我们必须等几年才能再生。”
想起吴妈妈的所作所为，纪飞霜甚至对自己能和他走多远都没有信心，更不用说再生一个孩子了。卓母是个疯子。她的婆媳不能住在同一屋檐下。这样下去，且不说卓远程会怎么样，连纪飞霜都要发疯了。
卓远程俯身抱住她。“孩子已经3岁多了。是时候再来一个了。”
纪飞霜满腹苦楚：“要是有个女儿怎么办？”他想这样生活，主要是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
“我的女儿也是有血有肉的。我不会对她另眼相看。”卓远程抱住她的腰。“不管是男是女，生完这个我们就不生了。”
他喝醉了，非常疲倦，手脚都不安分，甚至他的行为都是强迫性的。
前途未定，纪飞霜心灰意冷，突然抱起他说：“我很累，我睡着了。”
卓远程彻底醒了。他没有强迫纪飞霜，而是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纪飞霜睡觉时，她背对着他。卓远程把她抱在怀里，哄她说：“你不生，我们就不生。把孩子也带上吧。”
“你不怕老卓家没人传宗接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