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真的杀了人,朕难道会包庇纵容吗?平国公,你确实冤枉了他。”
丰扶策从始至终,一脸冷然的神情。
仿佛事不关己。
他确实去了后院没错。
不过他跟白西烈说自己是想找地方休息,其实也是假的。
软骨散对他来说根本没有用。
他只不过想去将下药的人揪出来杀了。
然而后院没找到,丰扶策后来又去前院转了一圈。
平国公喃喃:“这么说,杀害我小郎的真凶,另有其人?”
白西烈轻轻点头:“也说不定是一桩巧合,毕竟谁会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随后,皇帝冰冷的目光,看向安世俞。
“不过你家的这位大公子,对朕亲封的侯爷大放厥词。”
“朕的稚儿一向将丰扶策当成哥哥和最好的玩伴,倘若她知道了今天这件事,一时伤心,询问朕为何不帮万宗侯说话,你让朕怎么跟女儿交待?”
他的语气颇有些严厉。
平国公回过神来。
他连忙向丰扶策拱手:“原来这些年,是我误会了。”
“侯爷不仅不计较,还为我那愚钝的小儿保密他丢人的行径,我安守礼,躬谢侯爷。”
丰扶策一向冷冽,闻言,只漠然不语。
平国公还没惹急他,不然方才人头落地,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跟白稚儿相处久了,丰扶策发现自己对这些凡人,是愈发有耐心了。
白西烈见平国公道歉,满意地点点头。
他严厉的目光看向安世俞。
平国公察觉到皇帝的意思,扭头轻斥:“世俞,还不向侯爷赔罪?”
安世俞心里虽然不甘,但碍于不敢忤逆皇帝,到底还是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