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关上。
白稚儿听到丰扶策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把被子蒙着头,这下是真的羞恼地哭了。
“我变笨了。”白稚儿第一反应是这个。
随后她哽咽说:“这下怎么见人!”
丰扶策站在床帏外,他的声音语调,显然比方才轻松愉悦不少。
“门关上了,我可以掀开帘子,跟你好好说几句话吗?”
白稚儿唔了一声,表示同意。
丰扶策这才打开床帏。
他坐在了床尾的边沿处。
白稚儿正坐着,哭的眼眶红红。
丰扶策反而带着轻笑:“不是流产,就是好事。”
“你也并不丢人,因为只有我知道,稳婆和郎中,更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白稚儿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她别开头,带着哭腔咕哝:“早知是月事,我就不闹着说是流产了,还差点让你被迫当爹……”
白稚儿越想,越觉得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尴尬且丢脸。
丰扶策却不由得低笑出声。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这有什么不好?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会负责。”
“何况,我不希望你是流产,并非是担心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流产对身体伤害大。”
“月事无可避免,你昨晚贪的凉茶,才是不应该。”
丰扶策的语气,渐渐抚慰好了白稚儿的心。
她倒是不哭了,抬起一双红润的眼眸,水盈盈地瞧着他。
那样的目光,让丰扶策只感到喉头一紧。
白稚儿道:“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我至少知道,你总是趁我睡着来看我!”
丰扶策一愣,旋即薄唇抿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