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三日前刚关进来的时候平淡多了。
丰扶策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没来由的恐慌。
他害怕真的将她磋磨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可是他又那么恨她。
想到她绝情的一面,丰扶策露出一抹嗤笑的嘲讽。
“发泄?”丰扶策幽幽昂首,眼眸中烈火如烧:“我什么都不曾做,只是将你锁起来,你便以为,这就是发泄吗?”
他说着,豁然走过来。
白稚儿一惊:“你要做什么?!”
丰扶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帏栏杆处,白稚儿被迫背对着他。
她十分不安地挣扎,脚链哗哗作响,丰扶策却依旧紧贴过来。
他手绕前,紧紧握住她的脖子,似掐,却没有使劲。
“你知道什么是发泄?你的心冷硬无情,我自然无法伤你,但你应该清楚,我想要的发泄落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样。”
“所以,休要大放厥词,别惹我不高兴,你的日子才能好过点。”
他冰冷的话语带着恨和爱,说出口以后,犹如裹了糖的刀刃。
伤人,也伤己。
白稚儿本来天天躲在床榻里吃相依草,肚子没有怎么痛过了。
她刚刚一番挣扎,这会儿肚子又疼了起来。
魔胎的气息不安地跳动,她疼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脸色也刹那间惨白。
她强忍着疼痛,哽咽说:“你说够了吗?说完了就放开我。”
丰扶策察觉她的异样,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话虽如此,他还是放开了她。
白稚儿倒在床榻上。
她不愿在丰扶策面前露出端倪,于是强行运气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