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与萧景尘认识(1 / 1)
“现在不认识,不代表我从前不认识。三年前......”
楚阳北眸光一凛,“三年前,你见过他?”
楚阳北的反应过于奇怪。
楚朝歌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他紧张了?
楚阳北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了情绪,“如果你真的可以为我与萧景尘搭上线,今日的事,我定给你个交代。”
“交代就免了,把团子给我带回来。”
“好!”
“大哥,她随便说两句话,你就信了,我说我也能联系到萧景尘,你信不信?”
“那我今日就把话放这,谁能为楚氏与萧景尘搭上线,我都可许他一个愿望。”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楚家讨公道不是谁更有理,而是谁更有用。”楚望西从门外进来,他已驻足好一会了。
“在楚家,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楚阳南站起身。
“有没有份,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爷爷!”
“你......有本事,你别靠爷爷。”
“说得好像你没有靠爷爷一样,这家里的哪一分钱是你赚的?”
“你......”
楚朝歌没有心情听他们吵架,直接回了房。
回房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朝朝,我是二哥,我可以进来吗?”
楚朝歌将门打开,“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急,明天再说。”
“刚刚,我为你联系了律师,如果团子长期没人认领,你可以收养他!”
“谢谢你为我奔走,我的事我会处理的。”
楚朝歌要关门,被楚望西给顶开了,“让我帮你吧!”
“......你没看出来吗?楚阳北对你戒心很重,楚晚晚和楚阳南对你存有敌意,但是他们却不阻止我们来往。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楚朝歌的声音又轻又稳,却每一个字都分量不轻,点醒了楚望西。
他细细品来,确实如此,“为了什么?”
“我不知!但你我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将楚望西送走,楚朝歌握紧桌上的水果刀,狠狠地扎进木桌,“退无可退,那就战吧!”
夜里,楚朝歌忽然睁眼,握着水果刀,悄咪咪地摸进了楚晚晚的房间。
“楚......朝歌,你......你要做什么?”
楚晚晚忽然惊醒,看到贴着自己眼皮晃动的刀,在夜灯下闪着银色的光,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楚朝歌的笑意邪魅而阴冷,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疯子杀人偿命吗?我想试试。”
楚晚晚吓得惊叫出声,推开楚朝歌,跑出了房间。
家人都被惊醒了,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楚.....楚朝歌她......疯了,她要杀我。”
“晚晚,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母亲拉着楚晚晚的手,轻声安慰着。
“不,是真的,走,我带你们去看。”
众人跟着楚晚晚来到她房间,哪里还有楚朝歌的踪迹。
楚晚晚试图打开楚朝歌的房门,却发现房门反锁了,她大力地敲着门。
楚朝歌睁着朦胧的睡眼,开门后,疑惑地看着闯进来的人。
“不,不是这样的,楚朝歌,你装什么装,你刚刚明明拿刀要杀我!”
楚朝歌眼神迷茫,“我杀你?你的房门没反锁吗?我破门进去的?”
“还狡辩!”
“我狡辩?我没杀你,还是你门没反锁?”
“我......没杀我......”
“那你门是反锁的咯!”
“我门......”楚晚晚也不记得自己是否反锁了。
“既然反锁了,我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我......”
“姐姐,你还是回去捋清楚思路再来寻我麻烦吧。哦!对了,记得把裤子先换了,已经湿了。”
经楚朝歌这么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晚晚的屁股。
楚晚晚脸红透了,“我没有吓尿!”
楚晚晚的分辩反而引来了不少下人的嗤笑声。
楚晚晚快要炸了,这样囧的景象,不仅是家人,连下人都在!
“楚朝歌,你找死是吗?”楚阳南上前揪楚朝歌的衣领。
这边声音过大,爷爷也被吵醒了,“做什么呢?”
“爷爷,楚朝歌她......”
“够了!”楚阳北喝住了楚晚晚,随后走到爷爷身边,“爷爷,晚晚就是做了个噩梦,闹出的动静没吓着你吧?”
“既然没事了,都散了吧!”
初战告捷,楚朝歌心中暗暗得意。
楚阳北去而复返,却发现楚朝歌房门开着。
他走了进去,却见楚朝歌早已静静坐在床上,似等他已久了。
“晚晚的房间,你进了?”
“大哥觉得我进了就是进了,没进就是没进。”
“你......”对上楚朝歌玩味的目光,楚阳北意识自己情绪被对方带着走了,是谈判者的大忌,“今夜你的应对,思路过于清晰,定是提前想好的说辞。”
“那昨夜我应对失了方寸,是不是就是没有提前想好说辞啊?如果今日的事是我设计的楚晚晚,昨晚团子的事是不是就是楚晚晚设计了我呢?”
“其实我想了一夜,昨夜的事,晚晚定然也有责任。”
“那,你打算罚吗?”
“......昨夜我已说了,谁与萧景尘搭上线,就......”
“既然那是唯一条件,没有什么好谈的,大哥便请回吧!”
“楚朝歌,晚晚毕竟替你受了十八年的苦,为什么就不能饶了她呢?”
“我不饶,又怎么样?”
“你......”
“送我回疯人院吗?”楚朝歌可不怕,她手里的无病证明正好派上用场。
楚阳北的风度再也维持不住了,捏着楚朝歌的衣领。
楚朝歌被迫与楚阳北四目相对,视线间隔不足三十厘米。
楚朝歌眼神迎了上去,毫不躲避,“大哥,忘了,我还有利用价值......萧景尘。”
楚阳北将楚朝歌甩到了床上,“那我就拭目以待,要是办不成,那就把今日的事也一起算上,一起罚。”
楚朝歌盯着楚阳北的背影,眸光已毫无情绪。
有了这样的小插曲,楚晚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吓醒了好几次。
楚朝歌倒是一觉到天亮。
昨夜,除了楚家没睡好外,千里之外的A市,萧家也被搅得人仰马翻。
萧景尘的母亲林兰姗眼底乌青,昨夜,团子哭了一夜,还发起高烧,天亮了也没退。
“新妈妈是谁?”林兰姗将楚阳北叫到跟前。
“景尘,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挺着肚子的薛芬芳一旁不停地抹眼泪。
“没有!”萧景尘语气冷淡。
他一向不喜卷入她们女人间的是非。
“要不是你平时疏于对子盛的照顾,他会轻易喊别的女人妈妈?连子盛都看出来了,你并非亲生母亲。”萧景琪不耐烦地瞪了薛芬芳一眼。
萧景琪是萧景尘的亲妹妹,十七岁,一头的脏辫,一向看不起出身低微,柔弱又矫情的薛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