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战铖翼皱眉！她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
掉着眼泪的司媛媛听到话打了一个嗝，脑袋再次卡壳，“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要离开司家。
可是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
爸爸在世的时候，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她没有什么其他朋友，就连本来要好的朋友也在得知她不是真正的司家千金时，说她身份卑贱，不配和她们玩。
她这会又身无分文。
天下之大，她竟无处可去。
不知道是什么答案？！
战铖翼没有什么耐心，声音带着不耐和冰冷，“那就随便说一个，要么就现在滚下车。”
他现在就想把她扔下去！！
对上他凶凶的眼神，司媛媛眼泪掉得更凶了，偏又倔强的抹去，抽泣着说出了地点，“去福寿园吧。”
福寿园……那是墓地。
战铖翼语气恶劣，“照做。”这话是对着开车的零说的。
滂沱大雨依旧在下着，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视野，完全看不出外面是什么样的景色。
全身湿透的司媛媛只觉得头重脚轻，她蜷缩地坐在车后座的另一边，闭上了眼睛。
“翼爷……”零声音有些弱弱地喊了一声。
“再有下一次，你就滚去非洲去！”战铖翼冰冷着脸。
零不敢再说话。
也不知道翼爷是怎么让这位司小姐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