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个不幸者,他的名字并没有带给救赎,或是说,这个名字将厄运带给了他周围的人。
周围是燃烧的尸体,分不清死掉的是人还是马,更分不清是奥地利人还是法兰西人 ,这里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遭遇战,倾倒的火炮,漆黑的碎布,与唯一存活的,跪倒在地的法军,无一不说明了,这是法军的惨败。
“杂种,给我过来。”
不幸者跪倒在地,本想站起来,却被面前的奥地利士兵按了回去,他的脸与地面摩擦着,面部已经鲜血淋漓。
“给我跪着过去!”
他的背部又被踢了一脚,那名面目丑陋,有些类似大型犬类的奥地利士兵强硬地拽去他的背包,野蛮地搜寻着里面的钱。
“就一个斯库多?”奥地利军士一脚踢在他的侧腰,“你身上肯定还有钱,拿出来!”
少年颤抖着,侧躺在地上,沾满鲜血的双手拿出几个污浊的银币。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满脸嘲弄与满足的奥地利士兵。
“40个里拉,算你识相,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少年干瘪的唇齿间挤出几个宛若游丝的字:“没有………了”
“怎么可能!!!”另一名奥地利士兵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一根肋骨寸断,疼痛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他忍住没有叫出声,只是疼的闭上眼睛,牙齿之间发出嘎吱之声,显然,疼痛占据了他的大脑。
那奥地利军士扯过他的右手,从手腕处强扯下铜环,他的腕部霎时留下一道血痕,他惨叫一声,奥地利军士又一脚踢来,还被踩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