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恣清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叹了一声,有些绝望的望着秦玥。
她直言了,“姐姐,这种事情需要练习的。”
练习?
秦玥还是有点愣,这表情出现在秦玥整张清冷高冷的脸上就显得有些意外的可爱。
孟恣清抬手抚上秦玥的脸,无奈,“姐姐,做花你用了下午,做早餐用了半个月。”
“而这些,都还是在有人教的情况下。”孟恣清将头靠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
“做我,你打算用多久?”
“我怕疼。”她声音委屈。
秦玥反应过来,耳尖和脸肉眼可见的攀上嫣红,她眼眸中带着不可置信,还有点恼怒,“你是因为这个拒绝我。”
孟恣清彻底不敢看她了,窝在她怀里当废物鸵鸟,“……嗯”
“……”秦玥只觉得心口猛烈跳动,她咬牙,脸红成了一颗红番茄,眼角却又带着点点眼泪。
半响,她嘴里咬出来两个字,“过、分!”
过于良好的教养让她不会说脏话,但是因为手残被伴侣瞧不起,她现在气的真的很想把孟恣清撂床上打一顿。
她也这么做了,谁点的火谁给她泻,反正就……
她们没做到最后。
……
次日,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内气温逐渐升高到闷的温度。
屋内床上的团子动了动,艰难的爬起来。
孟恣清睡眼朦胧,还有些懵,她转头看看旁边。
很好,没人。
秦玥按照习惯去晨练了。
她抓了抓睡的凌乱的头发,动作间只觉得哪哪都酸疼。
晃晃悠悠趿拉着鞋来到卫生间,面对镜子,其意外的看到脖子上成片的草莓。
孟恣清皱着眉挤牙膏刷牙,贴近镜子点了点草莓处,回忆起昨晚,一整个痛苦面具。
舒服是真舒服
难熬也是真难熬。
以后晚上去夜跑吧,洗脸揉脸间,孟恣清望着镜子走神的想。
再不锻炼,等秦玥过了这段时间,她得死。
然后电视台就会出现一条关于【女子过分爱好涩涩而死床上的消息。】
可能也不用,没到那时候直播间观众就会发现这一点。
想到此处,孟恣清打了个寒颤,给脖子上遮瑕的手都颤了颤,留下了有点红痕。
她绝对不能这么丢人。
孟恣清猛地摇了摇头,起身去楼下,因为心中一直想着锻炼计划,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遮瑕没上好,露出来了一点。
……
走到楼下,竟然碰上了顾阳这个怨种。
鉴于楼下有摄像头,孟恣清礼貌性跟他说了一声“早”。
却不想,顾阳的视线在转头放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看看见鬼似的,脸色一变,手中的杯子都摔了。
“啪啦——!”
水杯破裂,水撒了一地,温热的水溅在了孟恣清腿上。
孟恣清惊道,“你干嘛!”
“你…你!”顾阳指着她,那神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他甚至没忍住拉着孟恣清离开摄像头,直接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陡然被骂的孟恣清睁大了眼眸:“?!”
你才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