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桌子前凭空出现了一个个的各种死法,不,应该是七零八碎的羽毛笔,在弗立维教授一声令下后,整间教室里响起了各种音调的修复如初。
纳西索斯没有立刻动手,他在侧头看弗雷德施展修复咒时面前的羽毛笔居然能发出噼啪声,几次下次后,连羽毛都掉没了,完全就是个秃杆子。
坐在后排的李·乔丹闭着眼睛很有节奏的说着咒语,戳向眼前的羽毛笔,在不知道什么原理的情况下,只见那断裂的笔尖缓缓地向桌上的笔杆对齐,嗖的一下擦过乔治的头顶,飞射到了讲台前,留下了一个不浅的印记。
要不是乔治刚刚低着头,可能现在就得去校医院的包间了。
“你搞暗杀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李!”乔治举着几根被割掉的头发回头开喷。
李·乔丹愣住了,面对乔治恼羞成怒的目光,无措的说:“朋友,我真的只是在练习修复咒,要是我想暗杀你,晚上煤油灯一黑才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弗立维教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提醒道:“同学们,修复咒虽然看似简单,但它需要精准的魔法控制力,不要一下子猛地将魔法直接灌进去,要精细,任何分散的注意力都可能导致失败。”
而在另一头,斯莱特林这边也好不到哪去。
卡修斯·格林顿拿着他的羽毛笔,眉头紧锁,沉浸在修复咒的尝试中,在一通操作后他和拉格拉姆·蒙太的桌子上像是经历了一场小型飓风。
每个学生的修复咒都有着独特的问题。
弗雷德的羽毛笔被修复得歪歪扭扭,在散架与未散架的边缘来回徘徊。
乔治的则是笔杆和笔尖倒转了,变成了一个奇怪的装置。
而哈罗德的羽毛笔,看上去已经修复成功了,弗立维教授刚刚欣喜的走上前一挥,却被笔尖喷出的墨水糊了一脸。
在舍友羞耻的战术性掩面之后,纳西索斯赶紧对着教授的面部来了个清理一新。
“哦,很好,非常熟练的除垢咒,勒梅先生,不管怎么说,斯莱特林加五分。”弗立维教授也不恼,还安慰的帮哈罗德指点起来。
在临近下课前,尽职尽责的教授还在安慰着各位小巫师们:“不要因为暂时的失误而懊恼,魔法世界中的‘失败’并非总是无用的,有时它们可能是新发现的先声。”
纳西索斯在离开教室前把自己的那份读后报告也递给了弗立维教授,对方摸着羊皮纸的厚度欣慰的拍了拍他的头。
……
晚饭的时候,哈罗德幽怨地将这一周的作业要求整理在纸条上,难过的说:“如果我今天写作业的话,就没办法玩巫师棋了,但如果我不写,周末要一整天就泡在图书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