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辰微微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容青青在心里悄悄叹气,寻思着,肯定是这个直男表哥说什么话惹人家不开心了:“就是发现你进门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神情有些困惑,表哥这么聪明对朝堂之事出手果决,所以大概率和政事无关,那么除了政事之外,能让表哥如此上心的也就是宋家小姐了。表哥,和我说说,刚才你和宋家小姐聊什么了,我记得你们关系非常要好来着?”
谢璟辰蹙着眉声音里透着一丝困惑:“孤也没说什么,就问她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掉到水里的。”
容青青扶额,宋今歌本来就敏感,而且之前与容月青这个原主关系还不太好,被太子一问必然会多想,怎么太子不问别人偏问她,难道是怀疑她把容月青推下水的?
没关系,知道亲密值是怎么掉下去的就好办,容青青打起精神谆谆教导:“我的好表哥,你只问她不问别人不觉得很让人误会吗?宋二小姐会觉得是被你无端猜忌了。表哥,你赶快去把误会解开,别让宋二小姐伤心,鼻子下面长着嘴,有任何误会一定要第一时间说清楚才行知道了吗?”
这男女主在书里一大半的误解实际上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然而作者就非得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每次都搞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才能解除误会,不知道两个人长了嘴是干什么用的。
谢璟辰开心的道着谢,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冬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到容青青的旁边问道:“小姐,您怎么不多和太子殿下说说话,您提前回京不也是为了多见见太子殿下吗?”
容青青点了点冬凌的脑袋:“傻冬凌,太子表哥这心思你看不出来吗,我凑上前就是白白惹人厌烦,追求幸福是正确的,但是不能以破坏别人的幸福做为前提,你家小姐我也不是什么很差的人,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她搅了搅药汁,一股难闻的苦味四散开来,这药里面到底加了多少黄连啊?
冬凌看着眼前的小姐,突然觉得有点不认识了,这还是以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吗,如今软言软语的,自已竟不太习惯。
容青青捏着鼻子喝了两口药,差点把早餐吐了出来,看着剩下的药汤她突然想起来,那谢临风如此多疑,更何况金疮药还是自已这个恶毒女配送的,他怎么可能留着用?于此同时,有一些剧情碎片在脑海里逐渐拼凑成型。
容青春认命的坐起身,朝着冬凌问道:“小冬凌,下午国子学是不是骑射课来着?”
冬凌点点头说道:“是骑射课,但没关系小姐,太子殿下已经帮你向周统领告假称病了。”
容青青心想,她确实不太愿意去上课,原主报名这门骑射课,纯属为了和她的太子表哥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毕竟这门课有门槛要入学考试,其他女子没有太深厚的基础,入学考试都达不到要求,而且原主骑射一流,还可以趁机展现自已的风采。
原剧情里这天的骑射课出了点状况,五皇子给太子的坐骑做了点手脚,他骑到一半马突然受惊发狂,太子被摔下马伤了腿,谢临风腿受了伤也没及时尽到“贴身保镖”的职责,被皇上狠狠责罚了一番。
当初看到这章的时候差点给容青青气笑了,谢临风真是天元朝第一大冤种,换成谁谁不黑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