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阳贴的很近,鼻息喷洒耳际,邓书韫面颊发热。
“我们把未尽的事都办了吧。”江华阳唇贴着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我和你能有什么未尽的事?”邓书韫只觉心中有酥酥软软的东西爬过,下意识反驳的话很快收住,她意识到他的手正在她的柔软处游弋。
她抬手一把捉住,被反手握紧,“手怎么这么凉,怕了?”
“江华阳,流氓都不像你这样没脸没皮。”
江华阳拉过被子他们严严实实盖住,“你方才把我摸了个遍,我现在自然要讨回来。”
邓书韫被他的话噎住,忽然说不出话来,怪异的感觉又来了,这男人就如野兽找上了猎物,可她并不想逃。
“你告诉我,”他把玩着她,低低道,“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邓书韫又羞又窘,“不如你先说说,这样子拿下多少女子,你先对我坦诚才公平。”
江华阳笑起来,“你是第一个。”说罢咬了下她的耳朵,辗转他的吻去到她身前。
他的吻太过霸道,邓书韫能感觉到他的渴望,渐渐呼吸纷乱。
“快停下。”邓书韫喘着气撑住他的肩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疯了行吗?”
江华阳嗓音低沉,似笑非笑,“美人花下死,不枉一场风流。”
邓书韫嗔怒的瞪他。
黑暗里,其实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感觉却很直观。
他的吻很热烈,手很热,她觉得难耐,忍不住叫出声来。
“江华阳,别,别咬…”她扭动身体,还用手推开他的脸。
江华阳被她闹得抬起头来,他的腿压制住她,“不准动。”
邓书韫身体流淌过异样的酥麻。
江华阳安分了几秒,又转向另一处阵地。
邓书韫只得紧抓住他的脖颈,大腿被顶着,不舒服,心也更乱了。
江华阳上唇舌流连到她的脖子,“喜欢我对你这样吗?”
邓书韫手穿过他的头发,没他脸皮厚,“色鬼!”
江华阳不应,又吻又摸,碰上她的唇后堪堪停住,气息灼热交融,嗓音低沉惑人:“我开始发汗了,你摸摸看。”
邓书韫笑而不语,手被他拉着慢慢下滑,抚上他的胸膛,顺着肌理起伏往下,确实有汗。
江华阳的理智正在燃烧,着火般辣人,当她的手指划过男人小腹,那里瞬时收紧。
“感觉到了吗,它在庆祝。”
江华阳抵住她的唇,声音含糊,“给你了,要不要?”
邓书韫咽了下口水,干干的,呼吸发烫,房间很安静,唯有他们二人心跳不稳,暗流汹涌澎湃。
怎么偏偏是他,为什么是这个人?
邓书韫挑衅说:“我真收下了,你可别反悔?”
江华阳哑然凝着她,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记,染着红潮的脸眼神出奇明亮,“你要像这样。”
“如何?”江华阳明显倒吸一口气,胸膛起伏不定,说话时都在按捺着什么,“我教的好不好?”
邓书韫喉咙干灼,“没你这么好的慧根,你的虫你自已玩去。”
她的手方才给他搓背,酸的不行,这会还不得休息。
“虫子?有这么大的虫吗?”
邓书韫只得闭嘴,她流氓他就会更流氓。
江华阳低低的笑,“可惜我发着烧,身上还在出汗,不能开精元……”
他带出她的手,松了对她的钳制,抚上她的腰。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引得她身体颤栗不已。
邓书韫的身上彻底着了火。
忽然,江华阳抓住她的手臂,让她侧躺起来,拥着她,手放肆撒野。
邓书韫喘息着,没有说话,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热气在她脖颈间环绕,口中呢喃有声,时间近乎停止流转。
邓书韫的心在胸口咚咚乱跳,眩晕如江潮般把她淹没,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蔓延至周身,或者说……是一种满足?
邓书韫几乎失去意识。
“你到了。”江华阳咬着她的耳朵,沙哑说:“与我坦诚相待,你还是很满意的。”
他感受到她的绽放,只觉更加兴奋,即便身体发出了喧嚣的信号,让他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