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面男子忽然询问宁远侯:“媚娘还好吧?她倒是个知冷知热的,我有日子没见到她了,怪让人想念的。”
宁远侯:“公子安心,媚儿姐一切皆好,如今胎相平稳。前日请了郎中过府里来请脉,郎中说媚儿姐怀的是个小郎君。”
白面男话锋一转:“淑仪小姐当真打媚娘了?”
宁远侯:“没有,淑仪小姐只是砸了我府上的大小物件,没有碰媚儿姐,媚儿姐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是孩子没有大碍,公子请放心。”
果然如孟菲菲猜想的那般,长孙淑仪并未对那位新夫人动手。
白面男挑了下眉毛:“媚娘说她怀的是我的种,你信吗?”
宁远侯:“我从前与媚儿姐并不相熟,她在藏花楼虽然当过花魁,也年岁久远了,之前的事不好说。想来遇见公子之后,媚儿姐应该没有再见过别的男人了。”
那白面男突然变了脸色,宁远侯让陪着的窑姐都出去了。
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出去后,宁远侯马上跪在地上,他可能意识到自已讲错话了,开始用手掌抽自已嘴巴子。
那白面男上前挡住宁远侯的手,让他起来说话。
宁远侯哆嗦着起身,不敢再坐下,直直地站在那人面前,半低着脑袋,不敢与那人直视。
白面男:“是你在外面散播谣言,说是淑仪打了媚娘是吗?”
宁远侯:“小的哪敢,是媚儿姐让我那么传的,媚儿姐是公子的人,我不敢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