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侍女听着里面不对劲:“怎么撕打起来了?”赶紧去把老鸨请过来。
老鸨过来问清楚缘由后,对着裴言破口大骂,裴言一个字都不敢还。
老鸨:“呸,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看在右相的面子,我今天真得把你卸成八块给媚娘赔罪。我藏花楼什么镯子没有,让你一个鎏金的破烂货,这样欺负我女儿。”
媚娘扯下镯子甩到裴言脸上。
老鸨:“纯金的镯子我都不带正眼瞧的,一个鎏金破烂货,还太后赏的,那太后可真给你家夫人脸面。送客!”
裴言悄声对老鸨说:“还请妈妈找个郎中给媚娘看看。若是有了不该有的,可万万不能留。”
老鸨方才反应过来:“没良心的贱种,竟然敢睡我女儿,送了的东西又要回去,还想图个贤良名声,没门!”
老鸨跳起来挂在裴言身上,用帕子蒙住脸眼神示意,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裴言一顿好打。
又怕真的得罪右相,只是招呼了几下,老鸨就让停手了,又让几人把裴言丢了出去。
裴言狼狈不堪,顾不得委屈,去医馆稍微处理了一下就回府了。
先夫人一看到那对镯子,就从裴言手上抢过来,扔到地上,一顿好踩,踩得都变形了。
裴言:“这不是太后赏赐的吗?夫人……”
先夫人:“我不这么说,怎么让你去要回来?哟,夫君怎么一脚长一脚短的,这是挨打了?你那解语花这么暴力啊?啧啧啧,真叫人心疼。”
裴言忍着怒火,把地上变形了得镯子捡起来:“这个夫人想如何处置?”
先夫人:“脏东西!丢了就好!只要夫君听话,我会让父亲多多提携你的,礼部有个侍郎快到年岁了,不知夫君有没有意向……”
从这之后,先夫人给裴言纳了几个妾室,都是王家的家生子。虽然伺候裴言倒也用心,却都是先夫人的眼线,日日向先夫人汇报裴言的行踪。
经此一事,裴言再不敢去秦楼楚馆了,先夫人看裴言还算听话,果然让右相把裴言推荐到了礼部任侍郎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