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我曾经一直担心,会弄坏你的身子,看到你还能再有孩子,我非常欣慰……媚娘,你跟我回去吧,我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已出的。”
媚娘看着裴言的目光充满了恼怒,裴言的话让她无比恶心,他怎么有脸提那个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裴言:“许是报应吧,我如今年近半百,膝下只有一女,纳了几房妾室,要么无所出,要么就夭了。”
裴言带着一丝恳求:“我听给你把脉的郎中说了,你这一胎是个小公子,你跟我回去吧,做我的如夫人。无论财富还是地位,我都远远胜过宁远侯。”
媚娘的眼中飘过一丝不屑:“凭你也配?我肚子里怀的可是庆王的孩子,宁远侯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爬了十多年,才爬到从一品,你如何能与庆王相比。别再来恶心我了,若是害我动了胎气,你觉得庆王能放过你吗?”
媚娘半天不说话,一开口竟直接搬出来庆王,话说得非常不客气。
裴言被怼的有点不知所措,明显乱了阵脚:“就算你怀了庆王的孩子,可如今却是宁远侯的夫人,你二人成婚连个婚仪都没有,你觉得你像是被庆王放在心上的样子吗?说难听一点,不过是个外室罢了。如此见不得光的身份,这对孩子也不好。宁远侯将来也不可能让他继承爵位。”
媚娘一改在外人面前的温柔贤良:“那又如何?庆王的外室和尚书的如夫人,正常人都知道选谁吧!再说了,你都一把年岁了,能不能硬的起来,还两说呢,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在我面前诋毁庆王!小心我告诉他,让他拔了你的舌头!”
联想到宝珠被庆王的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加之媚娘的冷嘲热讽,裴言突然在心里反应过来:“一定是李玄筹在针对我,打我的人就算了,还要跟我抢女人,凭什么?”
媚娘:“怎么,我就说了这么几句,你就气的发抖啊?这样吧,你跟我道个歉,往日的恩怨我们就一笔勾销了。此事就此揭过,就当我这个低贱的青楼女子从未见过裴大人。”
媚娘说的十分大度,裴言却觉得这是媚娘在拿庆王压他。
裴言:“不,我绝不放手,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你怎么敢再找别人?”
媚娘:“我没功夫陪你发疯,你再逼我,庆王绝无可能放过你。想想你的仕途,想想你待嫁闺中的女儿。好好想想吧,他可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