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有些吃醋地对慧静公主说道:“姑姑,有了小辈,您就不疼我了!我可是一片好心啊,上个月的这几天,菲菲来了癸水,所以我今天才特意煮了果茶。”
孟菲菲脸上泛起一阵绯红:“劳烦姑姑记挂了,菲菲的月信每月会提前几天,这个月已经过去了。”
越王突然猛的一拍脑门,悔悟起来:“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前几日你每天都卧床不出,我还以为你是在麻痹那个婆子,怪我怪我!”
孟菲菲笑着安慰越王:“时间倒也正好,与滑胎后的状态也差不多,正好能唬住那婆子。”
长公主见孟菲菲的茶杯已经空了大半,又给她续上,同时追问道:“你们小两口在打什么哑谜呢?什么滑胎?可不敢作贱身子!”
越王:“皇后娘娘在我府上安插了一个嬷嬷,那嬷嬷日日想着挑拨我和王妃的关系。所以,我们合伙给那嬷嬷演了一出戏。菲菲那几日状态不佳,我在书房住,没成想她却误以为是菲菲滑胎了,姑姑不必在意这些。”
见长公主与慧静公主眼神里满是不解,孟菲菲补充道:“滑胎的人确实有一个,但是不是我,是媚娘。”
慧静公主松了一口气:“她都已经是入主凤仪宫的皇后了,竟然还是如此的没有格局!今晚宫中夜宴,想必还有更大的戏要演,贫道正好带了两粒解毒的丹药,正好给你们,以防不时之需。”
越王伸手接过丹药,连连向慧静公主致谢,又分给孟菲菲一颗。
孟菲菲看向慧静公主:“我曾听外祖父说起,慧静法师常年在圣恩寺清修,不见外人。今日沾了姑姑的光,难得一见,孙儿观您体态康健,容光焕发,外祖父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慧静公主有些不高兴:“你们二人几时成的婚,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这么大的事,哥哥知道吗?”
越王:“此事说来话长,孙儿已经给叔祖父去过书信了。虽然母后不肯给菲菲册封的诏书,但我心里认定的王妃只有菲菲一人,他日定当给菲菲一个盛大的婚仪,届时再请两位长辈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