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分手宁荣荣,养成公孙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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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琉璃宗。

演武场旁的琉璃亭内,秋风微凉,吹动着檐角的琉璃风铃,叮当作响。

“尘景辞,我们分手吧,你配不上本小姐!”

宁荣荣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的倨傲。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短裙,衬得那双长腿愈发白皙笔直,双手环抱在胸前,扬着尖俏的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尘景辞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亭内的石凳上,一身朴素的白衣,墨发垂肩,面容俊朗却透着几分苍白。

他的目光很平静,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守护到大的女孩。

见他这副模样,宁荣荣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

她转身便走,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在假山的回廊后。

尘景辞依旧坐在原地,目光落在石桌上那盘被风吹凉的桂花糕上,那是他今早特意为她做的。

只是现在……用不上了。

他与宁荣荣,是青梅竹马。

他是剑斗罗尘心的孙子,她是宗主宁风致的掌上明珠。

在爷爷的撮合下,两人自小便形影不离,甚至宗门内的长辈们早已默认,只待时机成熟,便为二人定下婚约。

曾经,他练剑时,她总会托着腮帮子在一旁叽叽喳喳。

他偶尔也会放下剑,陪着这位宁大小姐谈情说爱,摘花捉蝶,日子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

可这一切,都从武魂觉醒后,悄然改变了。

宁荣荣觉醒了宗门最顶级的七宝琉璃塔武魂,修炼天赋惊人,如今不过十二岁,魂力已然突破二十级,是宗门上下公认的天之骄女。

而他,尘景辞。

出生之时,万剑共鸣,整个七宝琉璃宗的剑器尽数朝拜,一道通天彻地的青莲剑意直冲云霄。

所有人都以为,七宝琉璃宗将再出一位不世出的剑道奇才,足以延续剑斗罗的无上荣耀。

他的第一武魂,也确如那天地异象一般,是至高无上的——青莲剑。

但天不遂人愿。

整整六年,无论他如何苦修,魂力始终被卡在九级巅峰,迟迟无法突破到十级,更遑论获取自己的第一个魂环。

就仿佛,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看不见的饕餮,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他辛苦修炼得来的魂力。

天才的光环,渐渐变成了废物的名头。

两人之间的差距,如天堑般越拉越大。宁荣荣的大小姐脾气,也愈发难哄。

直到今日,她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已预料到的话。

据说,她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家出走,前往那个只收怪物的史莱克学院。

尘景辞缓缓起身,没有去看那盘桂花糕,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

一个月后。

“砰!”

房门紧闭,屋内一片狼藉,修炼用的蒲团早已磨破,唯有少年盘坐的身影,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纹丝不动。

宁荣荣的离开,并未让他消沉,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那份执拗。

这一个月,他将自己彻底关了起来,不眠不休,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就在刚才,那股始终禁锢着他魂力提升的无形枷锁,终于在一声脆响中,轰然破碎!

体内那宛如干涸了六年的魂力之海,瞬间被一股新生的力量填满、溢出!

十级!

成了!

尘景辞猛地睁开双眼,眸中没有半分喜悦,反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也就在他魂力突破十级的瞬间,一股与青莲剑意截然不同的力量,自他体内轰然觉醒!

金色的光芒自他掌心喷薄而出,一本厚重的古朴典籍凭空浮现,悬浮于半空。

封面上,四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荣耀宝典!

这是……第二武魂?!

尘景辞心中一动,那本荣耀宝典便“哗啦啦”地自动翻开,无数英雄的虚影在书页间闪过,最终,停留在了一张绚烂的卡牌之上。

卡牌上的光芒骤然大盛!

整个房间被一片绯红色的光晕笼罩,无数枫叶凭空出现,如同一场绚烂的雨,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一道倩影,就在这漫天飞舞的枫叶中,悄然凝聚成形。

她手持一把精致的纸伞,身姿曼妙,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枫色短裙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随着纸伞微微旋开,露出一张绝美无瑕的俏脸,眼眸明媚如秋水,顾盼生辉,头顶上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她轻盈地落在地上,绯红的枫叶在她脚边盘旋,继而化作点点光屑消散。

女子朱唇轻启,声音婉转空灵,带着一丝令人心醉的软糯。

“在迷路的枫叶林,邂逅的会是……阿离吗?”

“参见公子。”

女子微微欠身,声音空灵悦耳,如风中铃音。

随着她这一声称呼,尘景辞的脑海中,那本“荣耀宝典”的信息便如潮水般涌入。

原来,这第二武魂,竟是从另一个名为王者大陆的世界,召唤那里的英雄为己所用。

并且,荣耀宝典本身并不需要魂环。

他日后为第二武魂吸收的每一个魂环,都将直接作用于被召唤出的英雄身上,使其获得这个世界的力量,变得更强。

尘景辞消化着这庞大的信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位自称阿离的女子。

公孙离也同样在悄悄观察着他。

眼前的少年,面容虽有些许病态的苍白,但一双眸子却深邃如夜空,沉静得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这就是未来阿离要用生命守护的人吗?

她想起了自己颠沛流离的过往。

生而为孤,被送入教坊司,于万人中挣扎求存。

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得更强,她加入了神秘的“尧天”组织,执行着一次又一次危险的任务。

手中的伞,是她唯一的舞伴,亦是她最致命的武器。

就在公孙离思绪流转之际,她手中的纸伞,毫无征兆地绽放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她猛地低头,美眸中满是震惊。

这柄伴随了她无数个日夜的纸伞,正在发生着匪夷所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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