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深又凹,就像两个黑洞。
看了这个造型,我确实是有点害怕了,不过除了这个造型之外,其实他也不显老气,只有五、六十岁了,理了个平头,也显了几分灵气。
不看眼睛,鼻子挺嘴唇端正、眉毛浓艳有型,年轻时该是个长得好男人就对了。
也不知要高人相助,该说啥、该干啥,苏姐大概也没经验吧,等那位老人坐好之后,大家相视一笑。
我内心感到很好奇,没了眼睛,他怎么会如此动作自如呢?那天上午,我正在和一个老人聊天。突然,一个女孩从人群中跑出来。我赶紧问她:“你怎么啦?”
“我的眼睛被人给吓着了。”
女孩说。我边想怎么开题,可又不甘心,老人倒是先声夺人地说:“左边坐着那女孩,可被我这目光吓住啦?”
“呀!对不起!”
我突然发现,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同。我和他说话时,他总是盯着我看;而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他却没有注意到我。左侧
坐着的女孩不是我?我内心一惊,他没了眼,看不到我们的表情,居然还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再后来才感觉到自己以前那惊恐万状、有点失礼、忍不住道个歉。
那位老人不以为然地笑着从他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副墨镜,又问:“这不是沟通好很多吗?今天师傅告诉我,这将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日子,这将是个有变化的日子。这应该是你和你两个女孩吗?”
多大的话?他说:”你是谁?”我和苏姐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苏姐说:”我叫苏姐,你可以把我的名字改改。”我和北风也想改。他说着说着,苏姐与我更是不知该如何接话,唯有相视。
但论交际,苏姐要比我高明得多,她迅速想了个题目,笑眯眯地说:“老爷子,您有师傅吗?您本来就是个牛逼的人呀!”
苏姐那番话惹得这老头哈哈大笑,可笑中却都带着无奈与悲怆,他略带颓然地说:“我这算啥牛逼啊?不过是个昔日年少轻狂、造了孽、苟活世间的男人而已!您说出来,我便感到似曾相识,难不成您就是那男人的女儿吗?您身上散发着他的味道。而且我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戾气极重,还曾经造过杀孽。现在还深陷暴力怪圈,无法脱身。”
这老人这么一说,苏姐脸上竟露出了惊魂未定的表情,从没见苏姐这么惊魂未定,包括向她谈起自己的那些离奇经历时她都没这么做。
““您是指父亲吗?苏姐疑惑地看着妈妈。“是,是的,他就是你爸爸!”
妈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塑料袋来:“这是什么呀?深呼吸后苏姐谨慎地问。
“是南傲军吧?”
老人淡淡一笑。
苏姐拉住我的手顿时紧了起来,根据苏姐这一回应,这老人的话并无不妥。
尽管来这是问我什么事,可终究关乎亲人们,苏姐无法平静,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没事?”
“有什么事呢?还是什么事呢?不一定是定数,自有天意,如果你们非要问的话,我能透露两句吗?你们父亲算得上是有良心、有底线,才会有我师父下手,传授一招挡灾之法,可那仅仅是治本不治根本,以后他应该多做好事,并且是发自内心地去做善事,而不是敷衍那样子,才会真正解决某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