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中的咖啡馆,无聊地搅了杯拿铁,又看苏姐张牙舞爪地打电话。
这里手磨拿铁非常好,味道醇香,不像速溶咖啡那样,一喝起来稀淡有味,遗憾的是好咖啡的情调被苏姐接二连三的埋怨磨掉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姐才把手机放了下来,而我却无可奈何地对他说:“你总不能跟阿钟好好谈谈吧?就是塞车呀!况且我跟你也不是不熟朋友吧!你至于这么介意阿钟来晚了吧!”
苏姐“恶狠狠”
地把手机放下来,点着我的脑袋说:“男人要不就是对他好一点嘛!你给他感觉你很百依百顺,但却欺负你的脑袋,不把你当回事。你做一点吧,只要不过度,他才会有危机感。对你没有这么大的把握,而更多的是把你当回事,明白不?”
说着苏姐就斜睨着我,带着十分拖拉的表情说:“有不满情绪要表现出来,对他说no,这就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别说了,习惯就好!”
““你们这是不是教我御夫之道啊?我笑了笑,打趣苏姐说。
苏姐脸一红,不由得扭捏着我:“死丫头。老娘还独身呢。独身!没出嫁呢。难道不是丈夫吗?”
我跟苏姐笑得前仰后合,草率的阿钟总算赶到。
他带着几分忧郁地站到苏姐跟前,用总是带着几分尴尬的汉语说:“阿南啊,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是堵车了,你呢,不信,朋友们都能作证呢!”
苏姐跟我本来是笑着闹着不理会阿钟。”喂!你是谁呀?”苏姐问道,”你是不是阿钟家的人啊?我们都叫你阿钟!””我不是阿钟,他叫我苏姐。”苏姐答道。直到喘着粗气奔向苏姐,说了一句快的话,抬头却看到了奔向苏姐的红扑扑的阿钟。
我本想为阿钟解个围,但阿钟已向后一拉,拉出自己所谓为自己证词的好友。
我顿时一愣。
怎一个人了得?他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眼神?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记得他说过一句话:我不爱你了。本来以为自己与他相交只限于这一点,此生一定不再有错综。
但是我再一次对那个男人有了太深的感觉,因为
,我的人生也因他发生了变化—齐潇。
我奇怪的表情顿时吸引苏姐,苏姐这时并没有心思去跟阿钟管任何迟到早退的事情,循着我的视线看到齐潇。苏姐的眼睛里闪着光芒。我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苏姐说,”我是阿钟的朋友。””你认识他吗?”苏姐很吃惊地问道。首先是有点想不起来的表情,但是苏姐的回忆并没有差到哪里去,毕竟自己已经调查到了此人,这让他瞬间想起,苏姐愣是没有想到。
““阿南、婧雪、你、我。苏姐和阿钟同时向我喊着。“什么事呀?”
我边说边朝他们走去。“我和苏姐都迟到了!”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迟到吗?我跟苏姐的表情吸引了阿钟,阿钟有点不知所措,想必也没有想到,一次迟到就能引发出我跟苏姐这么奇怪的表演。
倒是那齐潇和颜悦色地笑了笑,冲我跟苏姐耸耸肩,跟我们说:“二位小姐,这么长时间都站在这,能不能坐一坐呢?到底来晚了一个阿钟。我会不会被处罚呢?”
说实话,这齐潇平时倒也挺爱讲话,外加人真多,一点也不会惹上别人。
我跟苏姐互相看了看,接着苏姐说:“坐下来呀!腿都长到你的头上了,我能不能制止你不就可以了呢!”
面对苏姐并没有太多礼貌的排挤,齐潇毫不介意地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随后就坐在了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