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出来,又没非得猜得这么透,总之沈山此举就是想一举将云观连根拔起。当我们来到他家时,沈山正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正津津有味地看得不亦乐乎。他是个典型的云上市男人,穿着一套黑色西装。他说话很直接、直白。反观那位教子只字未提,面色却是阴沉得想滴水一般,深吸了几下,终于向身边8个男男女女招手道:“打开门,把他们领进来吧!”
这8个男人和女人就像没了各自的想法一样,整齐地走到门口,又联手把这扇门推得似乎还重。
总算是最后一刻?我想知道沈山到底在干什么。他究竟是怎么开始做这件事情的?他和我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还能不能再回来?沈山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规划出问题的细节(如该位置上的失误)是否已被人给沈山带来信息?
我内心不免忐忑至极,手指尖冰凉,真的很难想象,沈山生离死别这么多人,又如何淡然地面对?那天晚上,我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撞了过来,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人。我很想用这种方式来激励自己,但此时一股异常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仿佛笼罩在血海之中,薰的我几乎要憋死。
接着,只听得阵阵水流熬制翻滚的声音,抬头一看,前面的门已开,门后面有一偌大的屋子,屋里一无所有,只剩下一口不停地滚动的大血池。
我一下下眼睛就睁得大大的,可是教子猛地一回头,我赶紧低下头,就听那个教子干脆地说:“快进来吧!”
8个男女第一个走进那间偌大的屋子,而我身边的人们却糊里糊涂地开始大步向那所屋子迈过去,我无法显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只能忍气吞声地跟着走进这间屋子,与大家站到血池边。
此时,8个男女翻个身将房门紧闭,伴随着“轰隆”
声,我惟一能逃得过的退路已经消失殆尽,也就是说沈山还没来得及来,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由我来承担。
望着血池里站着的大家,那位教子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对8位男女双方说:“请拿出原始圣象来,再做法起血祭,外间迷魂蛊的时间是有限度的,能不使这些人醒,就要设法不使他们醒。省点烦恼,这次祭祀应该是最为虔诚、最为干净的魂灵!”
教子飞快地命令着,八男八女中为首的人显得有些迟疑,看着教子:“师傅,这次是不是要扣点力呢?”
说到这里,那教子阴郁地眯起双眼,又小声地说:“这回可不要啦!不知那老不死老太婆有啥神经,竟过来当面查看祭品。现在我羽翼未丰。有些事还做不了得很显然,怕真惹那老太婆生气,碍于面子。这回,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不过这次是圣女的出现呀!”
“是的……”
“可是……”
“她,怎么会是圣女?”
“你不是说她是我的主人吗?”
“不对!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那为首的人好像很忠诚,替他师傅鸣不平。
说到这,教子看着我,眼里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却依然坚定地说:“圣女?真的很遗憾!但是没关系,这圣女和那个叫神灵女的姑娘相比,完全是个低劣的仿冒品。我依然可以舍得下来,拿来祭祀!而且等待着我我会最终逮到那个神灵女。她的心不需要虔敬,她的血和肉不需要纯化,就这么生吞活剥地吃着,而且比那些垃圾祭品还要好吃千百倍、一万倍、一万倍””林家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