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见过沈山如此“厚颜无耻”
,可不久就已手脚麻利地转战另一巷弄。
由于对他的过于熟悉,我深知沈山之所以会与我各自为政,实际上是由于一旦有纰漏发生,就不会牵连到我。因为他和我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因为他是个好学生,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对他太熟悉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再去想。因为他是别人虎视眈眈的对象,我却没有。
带着些许触动,我还是飞快地走近了王芸家里。
我的长相略有变化,因此走起路来并不惹人注目,缺少沈山的身影,确实缺少许多探寻的眼光,使我动作干净利落,无所顾忌。
不久我来到王芸家的地方。
这个城中村占据了不小面积,而且王芸所在的房子也是在边缘地带,地理位置可以说是相当奇怪了。
寸金难买的s市几乎没有闲置地,甚至连城中村也没有。王芸家的房子就坐落在一处废弃厂房内。王芸的父亲和母亲都住在那里,父亲和母亲在这里工作。王芸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她的父母都已退休。而在王芸房间旁,则是一小片杂乱无章、堆放了些锈蚀已久的钢材、以及已凝结成水泥的堆儿、以及杂乱无章的砖石。
想来有人要在此修造一座房屋,但不知什么原因搁浅,结果,它成了一小块荒凉的空地和垃圾堆积的地方,野草丛生,放眼望去格外凄凉。
也正是这么一块小空地,把王芸家与别的家拉开了一段距离,再加上地处巷弄末端,远远望去,像一座寂寞之屋,矗立于肮脏荒凉之境,有一种难以名状之阴森荒凉之感。
原以为那仅仅是自己的视觉感受,可又不甘心,一进入那片荒凉的空地,就会觉得很寒冷、很真实、比室外温度要低那么2度。
本想细细感受这是否阴气很重的地方,但在如此罕见、城中村都是冷冷清清的巷弄内,站在这就有点过于抢眼,何况自己一会还得偷偷地走进王芸家里,也不愿让有心人关注。
于是,我飞快地穿过这片空地,状若不经意地绕过王芸屋旁一处不大吸引眼球的墙角,再来个疾步,借抓王芸庭院矮墙之便轻轻地翻入。
然而这面矮墙不知多久没打理好,生下来一层又厚又湿又滑腻的青苔,爬到那个矮墙时我滑了一跤,借力也没太稳当,当我快要着地时,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下可真狼狈,一定会摔倒。
但这一想法才有一秒钟,我就落在一个热烈的拥抱中,两只大手稳稳地把我接起来。
我头也不抬地看看是什么人,就在那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中得知,就是沈山。
话音未落,耳边就传来沈山微微戏谑之声:“神灵女!你这个打哪一出呀?人家电影小说中那些牛逼的侦探、特工,个个潇洒地跳着、利落地落在地上。你这个就是要体现上场不一样,要来狗吃屎呀!”
我艰难地站在沈山怀里,睁大眼睛:“如何上场要紧呀!你觉得自己在拍电影吗?如果可以进去的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