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普通人又如何能在这幅抽象地图中看到那种粗陋到极致的波纹来表示中心区域为湖泊呢?而且我也就比较不会了解这个地图但是我应该怎么向沈山交代这些呢?他说:”这张图不是画在湖岸边而是画在大地上。”是啊!我又怎么能相信呢?难道是沈山画出来的?”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仅仅是靠自己的错觉?
不过事到如今,有什么事情我没必要瞒着,只可以将自己被诅咒后见到的错觉,告诉沈山和冷姑娘一回。
沈山闻言,双眉紧蹙,面色凝重,冷姑娘却若有所思地说:“实力共鸣,若是需要解释的话,那就只有这样解释吧!”
“什么意思?”
沈山张口向冷姑娘问道。
冷姑娘道:“我说你体内所中诅咒非常宝贵,宝贵之力当封入任何器物内。我暂且不去管它封入这种力,但是你要知道,这种诅咒绝对不是随便就能施展出来的。让这种诅咒之法得以施展的拥有者,必定也会动用它的些许灵魂之力来塑造这种特别的诅咒吧!”
“这种力量上的共振,想说得简单点,是这种诅咒中一点心灵上的力量,和婧雪心灵上的共振。婧雪只是看到那么多幻觉而已,或者说,不应称之为幻觉,而应称之为现实的再现。
这是否真的再现了?我与沈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冷姑娘这段话非常新奇,但又不出人意料,毕竟经过沈山讲述,大家都已了解到我与那上古神秘眼族、以及葬身于此的女王之间,可能存在着血脉上的关联,如此强大的共鸣是情理之中的事。
气氛被冷姑娘的话弄得鸦雀无声,沈山也沉默良久后不疾不徐地说:“我敢断言,这张地图就是通向那女王墓的密图,因为它上面还有那沿族神秘的记号。而且那记号,如果是原版,你细心感应,就会明白不能作伪。”
“怎么就不能做假呢?沈山笑着对冷姑娘问道。冷姑娘笑了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个吗?”
沈山一愣:怎么不知道呢?冷姑娘瞥了沈山一眼,其用意不言自明,难道沈山将话讲得过于绝?
但是沈山并不厌烦,还是以自己惯常淡然地说:“原版并不存在,我不能证明任何东西。但是如果原版存在的话,只要修者存在,以灵魂来感应的话,就会发现那神秘的象征中存在着淡淡的实力起伏,这就是沿族独有的实力,模仿是不可能的。
“嗯。”
王芸站起身来,对我说。“我知道你想知道的问题。”
我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开始询问起关于地图方面的一些问题。我用手按住桌子,吸了口气,接着说:“然后这件事就完全关联起来了,王芸有这个图,还有那个女王墓也存在必然联系,然后我们下一步考察方向?”
我话音刚落,沈山就打断我,非常直接也不容推辞地说:“王芸那个密室(包括那个锁)与女王墓无缘,不过这一切无关紧要,婧雪既然来不及对王芸动手慢慢侦查,就中诅咒吧!”
我认可沈山的说法,大家都被骂得鼻青脸肿,时间非常紧,但是,只有王芸一个人要从何追究?
沈山这次没有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虽然我也没提出任何问题,但是根据大家的心照不宣,应该是明白了我是怎么想的。
他只安静地抽了抽香烟,眉眼间带着几分担忧,多了几分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倒不如说冷姑娘这时的反应要快于我,问:“沈山你真准备这么冒这个险吗?”
““否则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我能无视生命,却不能抛弃婧雪,无论何时都要如此。沈山对记者说。沈山握着记者的手说:“你知道我的命就在于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