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不含糊呀沈山!这是一种非常清晰的力量把我们拉起来了!”
我看着沈山说,“你知道吗?那就是模糊!”
沈山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目光中透出一种茫然与忧郁。“什么叫模糊?”
我问。我潜意识里说给沈山。
我一说这话,沈山顿时面色大变。
第一次看到沈山这样惊魂未定的样子,嘴里嗫嚅着,低吟浅唱着什么都没听清楚,只听得含糊不清地说着“她不是死了吗”
……
哪些她没有死?这她究竟指的什么人呢?王芸呢?
我的心情也被沈山的心情所感染,跟着沈山心情就变惊疑不定,不禁问沈山:“你说啥呢,她是谁谁谁还没有死呢?”
沈山听我这么一打听,表情突然缓和过来,跟我说:“婧雪啊!这可太让人紧张啦!我不是说谁没死吗?我只是想让你灵觉胜过我。也许你真觉得有些事,也许真有种力量呢”
。
说完这句话,本以为沈山还有话要说,可他一下就闭上嘴,随即在寂静中停好船告诉我:“我并不知道那股神秘力量到底为何物,只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什么事能够成为现实,需要肯定。因此,让我们进行实验。”
实验?我在船尾发现一个小小的缺口,里面有一块黑色的石头,上面还有几个字:王芸岛!沈山说:“你知道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啊!我想不通沈山会干什么,但此时他吸了口气,稍有迟疑,就毅然接过一直摆在船头、被光线照得锃亮的王芸曾留过的地图,“啪”
地一声合上,走到跟前递给我。
我有些痴痴地拿着沈山交给我的那张地图,搞不懂沈山听完我说的那一连串举动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沈山还想用这张地图来证明王芸留的那个人的身份么?我很好奇地问道:“那上面怎么会这样详细呢?沈山还没来得及向我打听,就对我说:“我总有疑问,王芸怎么会留着这样一张地图呢?这样错综复杂的水路她要是真记住了,还需要画些什么呢?而且刚进入这条水路时,婧雪呢?咱们别说王芸这个普通人了,还说咱们本身就是修者,会不会画呢?要是没机会站在高空俯视的话,那可很难将这幅地图画得那么详细,跟真地图一样。要是真把这儿的道路记录下来,那还以为哪种方法最容易呢!”
沈山这主意,这几个问题多怪,我潜意识地答道:“我大概不可能画出那么复杂的地图,应该要用数字记录下来,应该是从哪一个洞进去才行呀,免得地图外泄,旁人不懂其中含义,王芸要保密的话,这办法我认为更稳妥些。”
他说:“是啊,就这个问题,我总感到纳闷,但又想不出答案来。如果是一种神秘力量的话,现在我有点揣测了,我得肯定这个问题到底有没有。”
“那怎么办?”
“于是我决定就这么开船吧!不看地图随便开吧!”
“沈山,”你是不是发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