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头解释:“你们也别见怪,整容脸相当于一次性的,稍有不慎就会被扭了,到时候整回来可要费一番功夫。”
说着笑一下:“可惜我长得漂亮,不然的话也会因为自卑去整容的。”
乘务员:“……”啊啊,好想杀了她。
众人:“……”你这话真的是欠揍,疯了!
“你好过分!”乘务员气急眼睛流出血泪。
慕鸢毫不畏惧。
反而委屈上了。
“我是顾客!”
“那又怎么了!”
“顾客就是上帝。”
乘务员再次犹豫。
而慕鸢扬起下巴,“快啊,道歉啊!”
“怎么了,你们干这行的不是经常道歉吗?怎么最起码的道歉都不会!!”
“好了,我决定投……”诉。
话音未落,乘务员用那涨成猪肝色的面容,吐出一句:“尊敬的客人,您很好看,是我错了。”
慕鸢满意的点头,“这才对嘛。”
摸着脸,似是惆怅,“本姑娘倾国倾城天生丽质,美艳无双,哎,这等美貌我自已都时常赞叹呢。”
乘务员气的浑身发抖。
“你!”
“哼。”
乘务员转头就走,手下意识放在兜里,发觉原先放了东西的兜变得空荡荡,顿时目光一寒,视线下意识落在慕鸢上。
其余玩家快被吓死了。
禁忌游戏里面,你TM偷东西!
偷别人的倒也好了,结果偷NPC的东西!!
你也不怕别人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范若琳作为顶级精神病都忍不住瑟缩一下,“这人比我还要疯,害怕怕。”
而乘务员视线已经锁定慕鸢上。
“偷东西的贼!”
“凭什么这么说我?”
“你手上拿着我的东西,你是个贼,坏人不允许上车,下车。”
“闭嘴。”
慕鸢怒骂:“你有病,凭什么说这东西是你的?你叫她一声你看它答应吗?”
“你有药啊。”乘务员气急败坏:“这是丝巾,它不会说话!”
“啧啧啧。”
慕鸢冷笑:“哎呦我一拳锤死你,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偏偏要说你的,我的丝巾上面刻了字,你说说看是什么字!”
“你神经病。”
“这就是你对顾客的态度?”
“你不是……你!”
顿时,其余人冷汗下来了。
不是,大姐你有病啊。
禁忌游戏是你家,你这么玩!
乘务员耐心耗尽,她不知何时眼珠子掉落,仅仅又一根线牵引,迅速跑慕鸢面前。
死死盯着。
“别看了,你长不了那么高。”
“你妈小时候肯定没有给你补充营养,看看,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说归说,慕鸢还顺手要给乘务员把眼睛安回去。
这就要动手了,乘务员避开了,“贼!”
慕鸢手上揣着四四方方的红色丝绸缎子,滑腻腻的,鼻涕似的怪恶心,“这东西我捡的……”
忽的,看乘务员:“你的啊?嘶,我以为哪个神经病擦了啥玩意,不洗还揣兜里,太不讲卫生了。”
乘务员愤恨的瞪她,拽走丝巾随后立即要转身离开,可没有成功,慕鸢环胸大咧咧拦着。
“不行,这是个疯子,不能让她继续了,得罪了NPC,我们都会死。”
“闭嘴,你知不知道,一但放走这个乘务员,我们万一触发规则……”
“什么规则,这游戏恐怕就是让我们探索,要是按照如此,我们会死的更加惨。”
乘务员气急了。
游戏内的NPC自是会遵循设定,特定条件下,他们不会动手。
慕鸢摊开丝巾,自然看见了那一行行字,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随手把帕子给乘务员塞回去。
凑近拍乘务员肩膀,阴恻恻的语气格外渗人:“行了,这次掉了东西,下一次可要掉脑袋的,你就是干这一行的,可别做错事了,哎,你也就是遇见了我这么一个好人不责怪你。”
“谢……”乘务员很气,可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
乘务员没有离开,反而站在那与另一个车厢连接口处,视线死死锁定慕鸢,显然恨上了。
***
大家在这截车厢活动自如,没限制,只是可以感觉到,这些人若有若无都在看他们,似是笑,似是哭,还有看笑话,这里的乘客都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