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这件事就拜托您了,我这个干儿子现在这样真的经不起折腾了!”派出所里,易忠海恳求的说道。
穿着一身军装样式警服的所长有些为难的说道:“易师傅,你这个干儿子可真的不让人省心,偷鸡摸狗的也就算了,还敢赌钱,还赌这么大的!”
“是啊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哎!”易忠海也是一脸的晦气。
说实在的,对于认傻柱当干儿子这件事他现在真的是后老悔了,本来以为傻柱虽然嘴巴臭容易得罪人,但心地善良而且也没有任何恶习,用来养老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可事实上呢!
不但偷自己的东西还赌钱,原本易忠海对于自己这些年攒的七千块钱是不是傻柱偷的还有所怀疑,但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就是这货偷的,更为关键的一点是他不但偷了自己的钱,还把自己的这些钱都给赌输了!
一想到这里易忠海就感觉自己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张所长,我的那些钱真的没办法”
“易师傅!这种事情我们也只能帮你问一问,不过我劝您还是别抱什么希望,你说的那个人在我们这里也是备了案的,这种老炮儿真不是我们吓唬一下就能吓住的!”那张所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对面的是傻柱那种混不吝这位所长绝对不会说这些,不过易忠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工张所长倒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事实上自古以来这种混混就是最难对付的,倒不是对方多厉害,主要是这种混混大多都是经常犯事被抓,正所谓久病成医,经常被抓对于法律也就会比较熟悉。
像是一般人犯了事儿,即便没有证据被抓到警察局稍微一吓唬最不济的上点手段自己就说了,可是这种老油条经常进来,常规的手段他根本不怕,你又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儿就真的往死里弄所以就算他真的把对方抓起来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事实上别说现在了,就算是几十年后这种人警察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而易忠海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甚至都没有奢望自己被抢走的那几百块钱能要回来。
要知道如果是一年以前,对付那种小混混他还能去厂子里找几个人帮忙,但现在的这个时候整个轧钢厂都人心惶惶的,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找到人帮忙,就算能找到他也不敢那么弄啊,要是被有心人发现并且怀疑他是起了什么心思,那可就不是损失几百块钱的事情了!
所以这一次他也只希望警察这边能过问一下,让那两个混混有所收敛以后别再来找麻烦就可以了!
走出派出所,易忠海越想越觉得倒霉,自己就是想要找一个人给自己养老有什么错?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想了一路易忠海都没有想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回到四合院,走进中院正好看到推着自行车往出走的秦越,易忠海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抹阴翳之色。
他想起来了,就是从这个老东西回来之后自己平静的生活才发生改变的,原本自己虽然也没有儿子但最起码在家也是过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现在呢?
老伴没了,准备娶新媳妇的聘礼钱也被抢了。
旧的去了新的不来,自己现如今在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