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灭骄傲地扬起下巴:“当然,能有大爷我不知道的事?”
“那你快告诉我嘛!”
“起开起开,你要知道来干什么?你个弱不禁风的豆芽菜,回你的练习室跳你的舞唱你的歌,那丫头就不该把这事交给你。”烛灭掏出林七梦身上的微单和录音笔,塞进自己的衣兜,不满地啧声,“使唤我这么多回,这账我迟早要跟那丫头算!”
林七梦扑过去抢:“你拿我相机跟录音笔干什么!还给我,这是我的任务!”
烛灭咻的闪到十米外,站在高高的护栏上威胁地指向她:“站那别过来!现在这是我的任务了,不用你做手术也不用你做任务,你在这里还碍我的事,回你的练习室去。”
“我不能回去!回去了会被记者逼问哥哥的事……”
“不对啊,你不是之后有个什么表演?”
林七梦抿唇,神色低落下去,马上又笑着抬起头:“没关系啦,我生病住院了嘛,公司就让别的训练生把的位置给顶了。像这种节目每年都有的,明年还有机会的啦……”
那双带笑的眼眸里,有着明显的失落。
烛灭歪起嘴角,不屑又嫌弃地瞅着她。
“干吗那么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也就这么点道行,就你那样,一看就选不上。”
“不然呢……欺骗大众的性质比这恶劣多了,我总不能真的丢下林七海不管……”
烛灭蹲下身,向她勾了勾手指头。
林七梦慢腾腾走过去。
烛灭揪过她后领把她脑袋摁到护栏外。
百来米的高空,高的令人心惊。
再定神一望,炫目的灯光,闪耀的车灯,无限延伸的光怪陆离。
可人却情愿困在亲手编织的牢笼中。
耳边是烛灭特有的清中带浊的暴躁声线。
“好好看看你都拥有些什么,想想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冷风灌进她的脖子里,林七梦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