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来到快,去的也快。
片刻后,皎厄跟个没事人般坐起身,长袍一甩盖在鱼尾上。
云弥被痛懵了,扶着他坐起身。
“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皎厄不理她,目光转向烛灭:“人类,姑且让本王听听你的解释。”
“解释当然是没问题,但我也好奇,你俩刚刚抽什么分呢?”
“与你何干,趁着本王能和你平心静气说话,你最好能够说服本王。”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真想知道,我倒也不是不可以从头和你慢慢说。”
“废什么话,说!”
烛灭咧嘴嘿嘿一笑,席地坐到皎厄旁边,兴奋地讲起来。
“我俩认识早在万万年之前,比你跟那丫头认识早了好几辈子。要不是因为这丫头,你也不会到这里来,又怎么可能把我搞忘了!说来可恨,自从这丫头出现,我再也没砍爽过了,太难受了……”
皎厄面色黑沉,抬起手,幻化出尖利的水剑。
烛灭立刻挪开去:“你说的听我解释,怎么拿剑呢!”
“你废话太多。”
“得得得,我逮重点和你说。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一早就来这里了……”
“啊!”云弥突然大叫。
皎厄凝眸望去:“叫什么叫?”
云弥抓起他的手:“我想起来了!你的鳞片!是不是因为我吃的那片鳞片,所以我身上受到的所有痛感你都有同样的感觉??是不是?”
“本王不懂你在说什么。”皎厄绷着脸,生硬地抽出自己的手。
“不然是因为什么?你又没受伤怎么可能会突然痛……”云弥将信将疑地盯着他。
“这个我知道!”烛灭搭腔,“这个位面有一种说法,吞下鲛人鳞片就能和鲛人定下契约,能感受到鳞片主人所感受的一切……”
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