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有关系她们都会嫉妒的。
觉得江景祎没什么好谈的了,婆媳迅速转换话题,说起村里的东家长西家短。
这个叶晓寒是拒绝参与的。
她自这婆媳俩上车就拉上了帷帽,此时正好脑袋歪靠在韩氏身上装睡。
韩氏素来不喜欢说人闲话,应付了这婆媳俩几句,不再言语。
那两人也不介意,自顾自谈论起来。
讲真,这婆媳俩三观不正,言语粗鲁,但婆媳间的氛围很是和谐温馨,叶晓寒虽然嫌弃她们,但也有些欣赏。
婆媳关系素来是个大难题,她们能处理好,相当难得。
这婆媳俩离的比较近。
她们下车后,叶朝阳先把江景祎送去了古老三家的出租屋,笑吟吟的和江景祎说半真半假的客套话,“江公子,咱俩挺投缘的吗,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和我说。”
说叶朝阳这句话半真半假,不是他诚意不够,而是他觉得江景祎没有什么事需要他。
江景祎真是投叶朝阳的脾气,十分真诚的接受了,“好,谢谢叶叔,我有需要一定去找您。”
两人挥手告别,都有些怅然若失。
叶晓寒也是,她心想:今天和他同行是个意外,这极好,就是不知道何时再能与他有交集。
叶晓寒觉得再次与江景祎交集至少到第二天,结果,回去没多久,江景祎就去了。
彼时村里人都知道了叶晓寒脸上的胎记没有了的消息。
叶晓寒一直躲在房里,没有出去供人“瞻仰”。
只有一些与韩氏相熟的女眷找去她的卧房“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