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时添了添发干的唇角，在脑子里面酝酿一番，才笑嘻嘻的开口，“爷爷，那什么，就是……”
老爷子挑眉喝着茶看着吞吞吐吐的姜小时，“你这丫头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吞吞吐吐的。”
“那我说了，您可不能生气哦。”姜小时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放下茶杯，有点老顽童样子逗她，“不好的事，那么我不要听了。”
姜小时，“……”不带这样的，她还想问了。
姜小时挎着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老爷子，撅着小嘴，撒娇着，“爷爷，您还是听我说吧……”
老爷子看着她的小模样，差点就没绷住就笑出来，“好，你说，我听着。”
姜小时吞了舌头，心虚的盯着老爷子，才缓缓的开口，“爷爷，您还记得我是您从哪里带回家的吗？”
老爷子脸色一沉，半眯着眸子，凝视着姜小时，“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好奇问问。”姜小时心虚的喝着水。
“想知道？”老爷子问她。
姜小时看着老爷子，就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想知道了，他感觉这是在伤一个老人的心，“爷爷，您不想说，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