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我能如何?师兄他就是如此,我作为师弟的难道还能上去与他对骂不成?”
“你也看见了,师兄他心不在京都,心被那个白寡妇牵着去了。”“那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的,我更不是对手。”
赵山河不曾想到,自已如此卖力地忙了大中午,终于招待好了所有亲友,最终却是未能让妻子满意。
“师娘,请不要责怪我师父,我师父已十分疲惫,就不要再让他难堪了。”“您这样一难为我师父,就连我都感到心痛了。”
“古语有云:老天要降雨,母亲欲再嫁,各由其便罢了。”
“命中该来之物无法阻挡,该走之人终会离去,如果他愿追随白寡妇前往宝定,就随他的心愿去吧。”何雨柱的一席话令赵山河颇感欣慰。
赵山河心中感慨:还是我的高徒懂得我的心意啊。
不像那几个没有同情心的儿女,根本不明白父亲的辛酸。
老太太面带微笑走来,开口道:“走了,我们回家去柱子和雪茹的新房看看,我已经很久没去过锣鼓巷了。”
听老太太这般一说,大家都高兴起来。
赵山河笑着回应:“多亏我事先多备了几份菜,全都打包在了饭盒里,就是为了方便柱子和雪茹晚上食用。”
“我们现在就动身去锣鼓巷柱子的家,带上这些饭菜。”“等到了家,把食物加热一下即可,就不必现做了。”
何雨柱对着赵山河比划了个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最辣,还是要数我师父考虑周到。”
“师父,今日午间辛苦您了,晚上我要为您敬上几杯好酒。”
赵山河哈哈大笑。“行,就如你所言。”
离开丰泽园前,何雨柱前往柜台结算了账目。十桌酒席,共花费了一百块钱。
这简直比一个月的薪水还多,还好今天有不少份子钱进项。
所有的份子钱都被何雨柱放入手提包中,交由陈雪茹保管。
何雨柱招呼了一辆三轮车,老太太和女佣张嫂上了车,张嫂手中捧着一只装有食物的盒子。
他踏着自行车前行,前方驮的是淋湿的心事,后方坐着他的新娘陈雪茹。
赵山河骑行而上,前部承重着三分喜悦,后方则携带着马冬梅,手中依旧紧握一匣食物。
为了师兄的婚姻盛典,大龙特别向其师孙德有借了座驾——自行车,它驮着二虎及二虎怀中的餐食篮,向前行进。
众人如同江流一般涌向东直门的热闹巷口,待至府邸之前,夜幕悄然降临。
北风咆哮不止,灯火渐次点燃。
何雨柱领着自家亲属与友邻,推动自行车踏入院落之中。
抵达自家时,开启门户,点亮每一道光线,房间因此变得明如日升之晨。“柱子师弟,速速与妻进入新房内,我们将开始闹洞室矣。”大龙与二虎于门旁戏谑地喊道。
结局
人世间的欢悦各不同,悲哀亦各有别。
此时何雨柱的住处灯火辉煌,笑声连连,婚礼热闹至极。
相对之下,邻居易中海的家庭却紧锁门扉,贴满了封纸,显得格外荒寂。另一边,还有那户贾府,
隔着窗玻璃,秦淮茹默默观察着对楼何雨柱家里的喜庆场景,心中满是羡慕与酸楚。
因她丈夫贾东旭揭露了何雨柱的事情,此刻仍在郊外的石矿场接受劳役。
再提到其师傅,由于何雨柱的指控,如今亦陷入了法网之中,正处于治安机构的拘捕审查下。
此情此景,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任何与此有关联者,似乎都不会有美好的结果。
确实如此,秦淮茹内心极度羡慕那些今晚步入洞房的新娘,特别是看见何雨柱家装饰精美的新房。
全新的卧榻、座椅,新制的窗框、门楣,以及最新的腕表、单车和那台崭新的收音机。回想自已当初过门时,所谓的“大件”,也仅是家族为她准备的一台老式的裁缝机器罢了。
虽然听来颇为时尚,但操作起来却十分不便。从与贾东旭成婚直至今日,她从未能够完全掌握这设备的使用技巧。
甚至母亲——贾家的老太太贾张氏也是同样不懂这机器的操作方法。至于贾东旭,则是一次也没有碰过这物件。
他们花了重金购买这台缝纫机,结果它只能日复一日地闲置家中,逐渐积灰直至锈迹斑斑。
相比之下,何雨柱家里的新婚配置则是实用性更强的物件。
秦淮茹内心如此感叹着,却未曾意识到,新嫁娘陈雪茹作为一家绸缎商的继承人,对于裁缝机械的需求并不稀缺。
她早已损坏了多台缝纫设备,最新购入的机型同样已经因频繁使用而显现出严重的磨损痕迹。因此,对于这类物品的珍贵程度,在她眼中早已淡如水般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