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明明是刚从霍灵儿身上脱下来的。不仅没有传递到该有的体温,它甚至是冰冷的。
小巧玲珑的玉坠雕刻着精细的花纹。
魏子鸿仔细端详。花纹是月亮的另一个代名词,蟾蜍。
他戴上项链,把项链塞进衫领里。
玉坠渐渐染上了魏子鸿的体温,似乎有了流动的生命。
那种“本该属于自已的”的归属感更加强烈。
魏子鸿坐在凳子上,试探性地问;“这玉坠在哪里买的?”
霍灵儿见他这么听话,语气也耐心了许多说;“我妈给的。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你包括你身上的任何一部分都不能离开这个圆圈。可以做到吗?”
魏子鸿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切准备就绪,霍灵儿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她在坛前,面对着阳台,盘腿坐在地上。
胸腰挺直,闭上双眼。
*
同一时刻的门外。
秋杰完成事前准备工作。
他在门的左右两边地上放下两个烛台,点上两根蜡烛。
然后把一条挂着三个铃铛的细红绳绑在烛台下。
“这是什么?”杜边问。
“路牌”秋杰心情很低落,不想多说。
但杜边偏要问;“什么路牌?”
秋杰瞪了他一眼说;“禁止入内的路牌。”
搞定这个后,他从自已背包里拿出七颗糖。
杜边看到的瞬间就条件反射的想吐。
“不是丹药,就是一颗糖。”秋杰说;“压抑的环境下,吃点甜的能缓解心情。”
糖分下去后,秋杰说明;“五位保镖排成一排往前站一点。两位助理站旁边。
你们要拦的是你们认识的正常人。不认识的,不正常的东西,就当做看不见。”
“怎么分正常和不正常?”杜边问。
“一会儿看见了,就知道了。”
秋杰说完,自已站在门前,手紧紧拽着胸前的虎牙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