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喉咙里蹦出的却是颤抖的回答：
“是。”
牧宁惟从储物魔器取出一身衣服，丢到蒋艺身上，便离开了。
蒋艺眼眶发红，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
“莫凡。”
“牧队长？有什么事情吗？”
莫凡惊讶牧宁惟会主动找他。
牧宁惟取出血滴子，“陆年他们是君方恶魔计划的参与者，这个计划太危险，所以被叫停。”
“他们找你，是想暗中继续进行研究。”
牧宁惟解释恶魔计划。
利用血滴子，让人类法师获得妖魔的体魄，实验体却都异化成了恶魔。
“你天生双系，很有可能在恶魔化后活下来。”
“血滴子与我无用，你拿着，危急时刻可以当做底牌。”
血滴子使用后，需要消耗大量精魄保命，还会降低修为，副作用太大。
至于成为恶魔，可以参加邪圣王之位的角逐这点，对牧宁惟而言也没有吸引力。
神之果位这种东西，牧宁惟修为上去后，顶多费点时间就能凝聚出来。
莫凡惊讶，小心接过血滴子，“多谢牧队长。”
牧宁惟指向东边草丛，“那里有个法师找你，叫做斩空。”
“斩空老大？牧队长那我过去了。”
莫凡跑过去，看到草丛里，斩空被黑暗丝线捆绑起来，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
两人对上视线。
“噗哈哈哈哈哈，斩空老大你怎么了？”
“莫凡，你再笑我弄死你！”
感受到黑暗丝线消失，斩空爬起身，忌惮的看了牧宁惟一眼。
他得知陆年要对莫凡动手，急忙展开风之翼，飞过来想要保护莫凡。
结果刚看到人，就被突然出现的丝线绑住，狼狈的栽倒在地上，吃了一嘴泥。
斩空郁闷的拍打尘土，“你小子没事？没有遇到陆年吗……那个可怕的年轻人是谁？”
“陆年已经死了……”
莫凡解释。
……
天亮后，穆宁雪等人继续执行勘测任务。
蒋艺像是个声控人偶一样，听从牧宁惟的命令，帮助穆宁雪他们战斗，中阶满修的实力增加许多效率。
牧宁惟在她影子里留下手段，丝毫不担心她作乱。
“让我看看收获。”
“一批魔具，大概能卖三四千万。几十个法师魂魄，还有一枚统领级精魄。”
牧宁惟从黑暗十字架里，抓出巨蜥伪龙的魂魄，放进影子里面。
就像是浸染布料上色，牧宁惟的影子就是黑色的染缸，伴随着手掌一起一落，巨蜥伪龙的精魄渐渐染黑。
这个过程中，实则是将暗影系魔能不断在精魄中留下烙印。
片刻后，高阶一级的暗影系星河魔能枯竭，巨蜥伪龙的精魄变成浅黑色。
“大概完成了30%。”
牧宁惟把精魄塞回十字架，给自己刷了一个快速回复魔能的祝福魔法。
等到魔能恢复，再重复几次，就能收获一只忠诚的统领级暗影伪龙。
曾经牧宁惟就用这种方式，培育出十多只统领级暗影仆从，饲养在阿莎蕊雅的圣女殿旁边，没有带回国。
毕竟统领级暗影仆从，听起来很强，其实也就那样。
低于大统领、晋级期统领的妖魔，牧宁惟抬手就能秒杀，要之何用。
不流放到暗影位面，带在身边的话，还得定时投喂魂魄。
嫌弃。
牧宁惟伸展肢体，懒洋洋晒太阳。
光系高阶满修，回去后就可以考虑突破超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