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这样喂你的人是谁?”
顾祎虽然大概能猜到他说的应该是他母亲,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是我妈妈,在日本伊根町旧居的时候,那时候我经常生病,她一边上班一边还要照顾我。后来我们回了谢家之后,我也进了中学就开始住宿了,我们母子就很难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了。后来她跟我爸都很忙,忙自已的事业,我们也很少能见到面了。”
谢希川低头又喝了一口小米粥。
顾祎笑着说:“那你跟你母亲的感情一定很好。”
谢希川淡淡地回:“我跟母亲的关系比跟父亲的关系要好一些,毕竟小时候跟母亲度过了很长一段相依为命的时光。”
“我也跟妈妈更亲一点,虽然我爸经常因为这个跟张女士争风吃醋来着。”顾祎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比起谢希川她可幸运多了,从小到大都被呵护保护着没有烦恼几乎是无忧无虑地长大了。父母对于她的选择一向都是尊重和支持的多,也很少出现过分歧。
包括她选了化学相关的专业,一开始他们是不同意的,长期呆在有机化学实验室对女生的身体不好,所以他们一开始完全不支持她继续读研读博待在实验室里做药物合成研究的,但最后顾祎还是用自已的那套理论说服了她的父母。
不过现在顾易安病倒了。
顾祎随即敛起了笑意,拿出手机给张晓晓发了条消息,问了一下父亲的病情进展,对面没有马上回复,心想估计是她在忙吧。
谢希川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事。
“你爸爸我会让医院给他配最好的主治医师,要心存希望,会好起来的。”
顾祎嗯了一下。
接着她又抬头看着他好一会儿,问:“今天你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活动?”
谢希川已经躺回了被窝说:“我没安排任何活动,这一趟只是来看极光的,如果你还想去我们可以再去看一次。”
顾祎想了想说:“算了,你感冒了。外面冷,我们就在这里窝着吧,要不找点事来做。”
“好啊,听你的。”
顾祎打座机电话连线前台,问前台服务员小姐拿了一副扑克牌和一瓶红酒,开始跟谢总玩起了扑克牌,输的人喝一小口红酒也可以暖暖身子,就这样他们一直玩到了晚上,而谢希川已经喝得有点多了倒头睡了。
顾老师打的如意算盘就是,通过玩扑克把谢先生灌醉了,好让他安分地睡过去。
她走到阳台外面打了一个电话给张晓晓,电话里跟爸爸聊了一会儿回了房间,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了真丝睡衣也钻进被窝里睡觉。
第二天谢希川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他提议去滑雪,顾祎也觉得好不容易出来度假一直待在酒店太没意思了,于是同意了他的这个提议。
虽然她从来没滑过雪,一开始也对这个活动没啥兴致。
谢希川可是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什么滑雪跳伞赛车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是老手了。谢希川带顾祎换上了专业滑雪服提着雪橇去了滑雪场,现场有很多来度假的游客也来滑雪,也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年轻情侣,不过大多数都是金发碧眼的欧美人。
“走吧,我带你玩。”
谢希川开始现场教学,如何滑雪,顾祎学得很快,十五分钟之后她就能独立滑雪了,两人一前一后滑雪,冲前面的不是谢总而是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