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此时正在谢家老宅祠堂佛堂里跪拜诵读《金刚经》,她对着金丝楠木桌子上摆着着谢家的列宗列祖木质牌匾,双膝跪坐在蒲团上。
“谢夫人,你交待我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面色冷峻,说话自带一股威严的气息。阳光洒落下来,地上投下男人纤长的身影,落在谢夫人的斜上方。
“做得好,该给你的我一点儿也不会少你的,但如果我发现你做事不利落,泄露了秘密。我们之间不仅不会有新的合作,而且你也会自动消失在凛都。”
“知道。”
“帮我带话给他,最近不要有什么新的举动。”
“好的,谢夫人。”
“你退下吧,以后也不要再来谢家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嗯。”
男人迈步离开了。
谢老夫人起身,对着那一列列牌位,足足有三四排牌位,恭恭敬敬地给牌位上了一炷香后,抬脚离开了谢家祠堂,慢慢踱步回了自已的房间。
此时谢希川正在家里客厅里对着超级大屏液晶显示器打着枪战游戏,游戏的特效音盖过了手机的铃声,手机就在沙发的缝隙里兀自响着,响了好一段时间。
另一边顾祎捏着手机看着屏幕渐渐暗了下去,转身进了房间,进了被窝盖上了被子,在师母家里洗澡有点受凉了,现在才发现自已似乎有点发低烧,整个人虚弱得动弹不得。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就盖着被子,闻着身上残留的刺鼻油漆味合上了双眼。
等醒过来的时候,顾祎发现自已已经在医院了。
入目是刺眼的白。
现在鼻腔里不仅有刺鼻的油漆味还有医院专属的消毒水的气味了,她往外一看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希川?
他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一眼床边的桌子,发现了自已的手机,打开手机后发现十几个未接电话,一看时间,十五个小时之前。
原来她已经昏睡了这么久时间了吗?
“你起来了啊。”
谢希川进了房间,温声道。
“你怎么在这里?”
顾祎有气无力地问,虚弱地抬了抬手才发现右手手背上有留针,原来她已经注射过药物了,病得这么严重吗?
“我送你来医院的。”
“我记得我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你发烧昏睡过去,我给你打电话刚好被你妈接到了,告诉我你生病我就过去了又从张老师那边听说你被人泼了油漆的事,前不久你还所以我跟阿姨说了一下就把你带过来了。”
“孩子的事,我妈知道了?”
“嗯,她知道了。”
“我妈妈她怎么说。”
“她没说什么,就叫我好好照顾你。她回了医院。”
“这里不是第三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