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这种事再发生怎么办？”
“等发生了再说吧。”
顾祎摇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赶出去。
一周后，渡边月没来实验室，顾祎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她被退学了。那段消失的监控视频被送到了校方，校方领导马上处理了这件事。
“怎么回事？”
顾祎问程杜若。
“之前我们去查监控，结果看到监控被黑了，现在这段消失的三分钟视频竟然直接被送到了校长的电脑上，所以渡边月被开除了。”
“你是说是渡边月在我的烧瓶上做了手脚才导致了实验事故导致了我脸被划伤。”顾祎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杜若。
顾祎从来没有想过朝夕相处的渡边同学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呢？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因为你抢了她的一作名额，还是她暗恋裴师兄觉得裴师兄喜欢你，反正这两个原因应该足够她对你下手了。”
“即使我没抢一作，一作也轮不到她吧。她这么做没意义。”
“但她可以挂名了。总之，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
顾祎思考了下，问：“若若，你告诉我，是不是去找他了。”
程杜若见瞒不过也就坦诚回答了顾老师的问题：“是。”
“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帮你，什么条件？”
“没什么条件。”
顾祎显然不相信：“说。”
程杜若支支吾吾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当他的眼线，向他汇报你的每天行踪。”
“难怪一直要跟我睡一起。”
顾祎脸上表情很冷，想不到谢总最后还是收买了她身边的人。
“顾老师，你会原谅我的吧。”
程杜若不敢抬头看顾祎的眼睛，她双手合十说：“下次不敢了，我今晚还能去你那儿睡吗？”
“你还是睡自已宿舍吧。跟他说，你不住我那边了，也就不用给他汇报了。跟谁接触，跟谁联系，这都是我的隐私，用不着他来管。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没有身份立场来管，你也是，下不为例。不然我们也别做朋友了。”
顾祎显然还是很生气。
“好。”
程杜若低下了头，毕竟没经过她的允许就跟谢总私下交易了，直接把她给卖了。
谢知会这时候刚好路过两人，看了一眼白墙上挂着的钟表，说：“到时间了，可以下班了。顾老师，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好。”
顾祎就跟谢知会出去了。
程杜若瞬间感觉自已失宠了，按照前几天都是她跟顾老师一起吃晚饭，一起回宿舍的。她打开手机把顾祎跟谢知会一起吃晚饭的情报发给了谢希川。
「被她发现了我们的交易，这是最后一次汇报。」
对面回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