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把藏语名字学说了一遍。
梅朵只是听着微微地笑着。又教。又学。反复几个来回，像小学生初学拼音字母。
“这一遍学得很像了！真的！”梅朵高兴地讲道。
“我觉得藏语比外语还难学。一个藏族战友教过我几个简单的，他有提示我才会讲。我知道西藏有个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的故事很有名，高中的时候很喜欢研究类似的故事。西藏还有珠穆朗玛峰和布达拉宫，我对西藏很向往，说不定我这辈子跟它有缘，我的人生中还会有相当一段时光在那里度过。”卓越口气轻缓缓地道。
“在那里度过？”梅朵对句末的话意有些不解。
窗外繁星辉照着模糊的山影，夜幕上月稀星稠的，使天空很深。卓越往那深处望去，淡淡地讲“毕业以后打算去西藏服役，可能要在那里度过一段军旅生涯。”这种不经意，仿佛是在转述别人的事。
转而一脸好奇地问：“白玛梅朵是代表什么意思？传说藏族名字大都取自佛经？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