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句题外话：“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写这句诗的伟人当年是湖南师范学校毕业的教员，后来又成了国家领袖，真是最戏剧性。如果咱们出生在那个年代，我想我也会是现在一样的选择。”
“那个年代，唇亡齿寒的，我也是，宁愿征战疆场，马革裹尸还。”卓朗说。
“竟说胡话！什么裹不裹尸的！”卓越说。
卓朗笑着喏喏道：“哥，我就是打个比方嘛！不过那个年代热血男儿大都上战场去！”
卓越又说道：“战场上枪林弹雨的，多少英雄为此献出了生命！”
这个二十二周岁的飞行员，在高中的时候曾为保护憨实的哥哥和同学争执，最后把那三同学辩得哑口无言，又不敢动手，卓朗那时在学校打架也是出了名的。后把那三同学发展成为俩兄弟的老铁，直至今日还通信打电话。
明炜就是其中之一，家庭条件最好。
又想起中学毕业那年，母亲静静躺在河边的芦苇地边，两兄弟手里拿着卷着家长通知书的成绩单，愣愣地立在一旁。心里的悲痛像一个极大的无底洞，早已忘了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