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诚恳的对齐玄礼说道:“君上仁德,小皇,当有重谢。”
说罢,便示意追随者拿来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盒子,盒子看起来朴实无华,拿在手里却是极重。
教皇打开盒子之后,露出了盒子里面的东西,盒子里面装的是满满的金条。
但,面对耀眼的黄金,齐玄礼却不为所动。
他将盒子重新盖上,塞还给了教皇,开口说道:“本君来此,本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救下尔等性命,不过是随手施为,无功受禄,实在是受之有愧。”
在齐玄礼不容拒绝的态度下,教皇无奈的将盒子收了回去。
齐玄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既然此事已了,尔部尊上还有嘱托,你且仔细记下。”
在教皇期待的目光里,齐玄礼将原本放在法台上的包袱拿了下来,他将包袱交给了教皇,说道:”此,即尔部君上,所托之物。“
就在教皇欲将包袱揭开查看里面的内容时,齐玄礼伸手阻止了教皇的动作。
在教皇不解的目光中,齐玄礼解释说道:“此地人多眼杂,切莫在此地展开,万万切记,此物即是你这一系的传承,万万切记,此物,非掌教,不得而知!”
教皇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好奇的开口问道:“君上,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听了这话,齐玄礼并没有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什么之类的屁话,因为他太知道人的本性了。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非得要给你干出点什么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为了防止以后这一脉的教皇后人会做出来什么蠢事,齐玄礼决定,现在就把事情的利害,统统给第一任教皇讲清楚,免得这一脉的后人再因为这个,捅出什么篓子来。
为了能够满足自已的好奇心,教皇立刻命令在一旁服侍的手下人全部出去,并且要求在教堂附近二十米的范围内,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狗都不行。
等教堂里走的只剩下齐玄礼和教皇两个人之后,齐玄礼清了清嗓子,对教皇开口说道:“这是一幅画,而且是尔部尊上,专门让我带来,给你们这一脉压箱底的圣画。只是为了方便携带,我才给它收成了画卷的模样,用专门的套筒套着。”
教皇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心反而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对于齐玄礼刚刚说的那番话,在教皇的心中,那是打心眼里那是一个字也不信。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教皇活了几十年了,不敢说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但也可以算得上是,真正吃过,见过好东西的人物,对于齐玄礼这样的猛人,在整个教廷的历史上,也只有传说中,那位单枪匹马的杀进犹太军团的中军帅帐里,阵斩犹大的第一任教皇,有资格可以在勇力上,和齐玄礼掰掰手腕。
打得过打不过我不知道,反正跑是肯定没问题,教皇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