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人吃过饭后,离家二十多年的米拉特重新被家人接纳。
第二天,老米拉特就跟着自已的哥哥克劳德来到了一处马场,马场里面的马几乎都是退役下来的马,因为它们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米拉特,家里这回能不能翻身,就全靠你够不够努力了。”克劳德拍着自已弟弟的肩膀说道。
在米拉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克劳德解释道:“别这么看着我,家里要想重回之前的位置,只能在战场上做出点成绩来,才有可能回去,可是咱们家被赶出权力范围这么多年了,人倒是不缺,就是没钱。”
“西格尔主教又拍马屁又当牛马的奋斗了一辈子,从年轻干到年老,结果到了事上还不是被扔出来当替罪羊了,玩政治的话,咱们两家摞在一起,都比不上上面的人够不要脸。”
“想过的好一点,手里还是得拿着刀把子才睡的着。”
“哥哥年轻会不懂事啊,直到现在,才明白什么是酒肉穿肠过,天主心头坐的道理。”
“只要你对天主是绝对忠诚的,那么不论你做了什么样的坏事,万能的主都是会原谅你的。”
“不说这个,家里想翻身,但是兜里没钱,只要你能把这马场里的畜生都治好,咱们家就有门路能把这些家伙当成干活的牲口,以一个稍微比市场价便宜点的价格,给它卖出去。”
“只要卖的相对便宜点,那些讨生活的庄户人家会愿意出这个价的,毕竟治好了之后,它们确实值这个价钱,但前提是,咱们真能把这些残马病马给治好。”
“这些马本来就是退役,或者淘汰下来的军马,一匹马只要八十块银币,这一千多匹咱们全拿下了,人家还给便宜了点,划一匹六十块,这种成色的马,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老弱,就是病残。在肉联厂里,卸了卖生肉基本上也就这个价了。”
“只要你能治好,咱们转手倒给下面的庄户人家,一匹马卖五块金币都是少的,左右哪方都不吃亏。”
“有了钱才能买火器,有了火器才能在外面出头,全靠你了,我的弟弟。”说罢,克劳德转身就走。
留在原地的米拉特看着马场里的老弱病残,欲哭无泪的哀嚎道:“这哪有能治的啊!?”
离开的克劳德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你要是没这本事,这群马就都得送到肉联厂去,到时候咱们全家的谋划可就全都打了水漂了,家族里现在技术最高的应该就是你了。”
“交给你了,我亲爱的米拉特”说完这句话,克劳德一溜烟似的跑了。
被退役和淘汰的军马并不是没救了。而是再次救助的代价太大,请兽医看病以及后期照顾的钱,甚至不如买一匹新的更合适,何况,护教军有自已的养马场,每年繁衍的新马就已经足够解决需求了。
因此,这些不合格的马只能处理掉,因为医疗的代价太大,所以,这些被刷下来的马,除了一些有功勋的可以得到赡养之外,其余的就会全部送进肉联厂里去。
因为后期的饲育成本,远远高于这匹被淘汰的马,可能创造的价值。
圣格拉斯家族在理论上可以免除这个费用。
圣格拉斯家族拥有祖辈传下的高超医术,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家族里的大多数人都渐渐荒废了这份手艺,可是在外面凭借这个养活自已家小的米拉特可是一点都没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