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囜走后,林商转过身来露出一抹淡笑。
“现在你应该没有顾忌了吧,这位貌美如花的大姐姐。”林商眯着眼睛看着眼柯。
“小弟弟,没必要这样看我,我和你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眼柯依旧高跷着腿,一脸藐视地看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
“是嘛?您应该觊觎我身上的某样东西良久了吧?”林商没有直接点出那样东西,因为具体是指什么林商也不清楚,如果猜得不错便是那雷步了。
“何必将话说得那么难听呢?我只是想跟您做个交易呢。”
“【您】这个词恐怕用得不对吧?现在的您显然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何来敬辞之说?如果这位女王想要的话,我不介意把那样东西直接摧毁。”
“说那么绝情干嘛?毕竟你把那样东西给我,你的命也许就保下来了。”
此时火药味十足,林商知道颜柯想要掠杀自已有千万种方法,而自已能用来作为筹码的仅仅是那腿法,林商很难相信在将腿法剥离之后颜柯会不会斩草除根。
更何况林商并不清楚这奇异的剥离之法用的是什么稀奇古怪异法,可能那种骨肉剥离的感觉更是生不如死。
现在林商可是知道为什么纯囜这么急切地想要颜柯死了,她做的事完全都是以自身为中心,甚至动不动就以死为筹码,和这种人相处实在太可怕了。
这腿法对于颜柯来说明显是十分重要的,看来她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但凡她不强求腿法的话,林商现在可能就是一具死尸了。
“命?这个词在您的眼中是个多么可笑的东西,难道给你之后你就能放过我吗?!”林商都语气顿时上升了几个度。
颜柯听完之后饶有兴趣地瞟了林商一眼,“这我拿不准,但你只要知道,你不给我必死,给了我兴许会放你一马。”
现在无论如何做都基本通向了一个结局——死。
“死”这个字在场的林商,颜柯以及刚刚离去的纯囜心中都没有很大的概念,可这概念却都是不同的原因。
对于林商来说,年龄还尚幼,没有体验过太多风风雨雨,虽然比同龄人还是多一点,但依旧还是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想法。
对于纯囜就更不用说了,就刚刚那番拉扯,犹如神经病一般的女人,一心求死,虽然不理解,但就论方才的情景而言,纯囜必然遭遇了许多磨难,这也令她在林商的心中变好了一点。
以至于颜柯,她完完全全就是不可一世的天才,即使纯囜的修为同样可怕,可放在一起,纯囜便显得有些拉胯了,在修行路上说,她这样的绝顶天资一路上应该是顺风顺水的,即使这只是猜测。
林商沉思了良久,想过许多预测,即使是成功率最高的用雷步逃生,存活率也不足三成。
“喂!我心中尚有家人,我想好好的去告个别,三日后这雷步与性命你照取不误。”